“当我什么都没说。”叶芊涵懒得再跟比自己还一根筋的乔安犟辨,索性闭目养神。

    “我宝宝都会多方位思考啊,你该加加油了乔安。”凌锐天对乔安说,显然早已想到舒畅另有所图,最低限知道他的目的,绝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心疼的哄着她入睡:“宝宝一定很累,睡吧到家抱你下车。”

    第二天中午饭口时间没到,小店已经座无虚席,人满为患犹如赶集一般,居然有人要求加桌,店面经理请示过后,拒绝客人要求,只能致上十二万分歉意,请客人们要么等翻桌,要么改天再来光顾。

    靠近吧台的几桌,早早就有人预定,而且清一色全是女性,那真叫一个目不暇接,环肥燕瘦各色美女齐全,表现的当然都很淑女风范,说出的话却是恶毒至极,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附近的人听到。

    这么说吧!就是明摆着来讲究人的,被讲究人当然就是这家店的店主,叶芊涵女士,一直都是备受争议的女人,从她出现在人们眼中至今,始终被话题围绕着,以往被保护的特好,根本难以见一面。

    这些又妒又恨的女人们,憋了一肚子不满怒火,此时有机会发泄,焉能轻易放过?还不卯足劲重伤叶芊涵,反正凌锐天这个保护伞现在不在,人多嘴杂众口一词,届时找谁算账去?再说凌锐天会不会替她出头,都在两说之间,不信凌锐天真如传言那么宠她,如果真那么专宠,怎会让她开店被世人评说?

    叶芊涵坐在吧台后,一脸的平静,有结账的还帮忙结结账,大部分时间在看,观看店内所有人,对于人们的评论,不论对与错不予置评,真的做到任人说凭人讲,完全的冷眼旁观。

    最靠近吧台一桌的女人们,说话声音越来越高,唯恐别人听不到似得,三个女人围成一团,大讲二白话开来,话题当然围绕叶芊涵,只不过没指名道姓,但是任谁一听都能听出来,她们讲究的是谁。

    甲女一脸鄙夷地说:“都说有好儿子,不如有好儿媳,我看这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你们细想一想,自从凌先生要她以后,是不是与凌老夫人关系更僵?还不是受她挑拨的。”

    乙女立刻接口说:“俗话不是说得好么?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用心太歹毒,真不知凌先生喜欢她什么?”

    丙女更加气愤的说:“白瞎她空长一副人脸,心思却比女巫还恶毒,凌先生这次眼睛真不亮,竟然被这样肤浅女人蒙蔽。”

    甲女接回话茬不乏期盼的说:“假的长久不了,等凌先生反过味时,她会死得比谁都难看,等着吧这一天不会远。”

    丙女义愤填膺恶骂:“小人得志难长久,等她落架那天,准定哭都找不着门。”

    这是什么心理?要抽风的节奏吗?叶芊涵只是淡淡扫几女一眼,骂的毫无新意,没什么观赏价值,转目看向别的桌,还有什么不同的么?

    古狐走过来,随身坐在吧台边,好笑地说她:“你在这捡骂还是无聊至极?”

    叶芊涵给他倒杯酒,自嘲笑语:“聆听大众心声,好让自己变得更好或更坏,总之能让人铭记不忘就好。”

    古狐被逗笑随口打趣:“不知道的会以为,你想出名想成疯。”微微一顿提醒:“中午没什么好看的,晚上有两桌必看,留点精神你。”

    叶芊涵立刻来了精神,凑向他急忙问:“晚餐是谁?我用不用准备点什么特色菜?”

    古狐看着她压低声说:“舒畅和凌母预约晚餐,还有另一个不速之客文贝贝,正好碰一起,我想这是舒畅得主意,用意可能是给你难堪。”

    舒畅想借刀杀人,让凌母和文贝贝来个巧遇,然后上演一出福薄缘浅戏码?顺道说出对我的诸多不满?你有张良计我就没有过墙梯吗?

    一念至此叶芊涵开始转悠脑子,环扫一览无遗的大堂,对古狐说:“现在看来还是你提议的对,大堂应该分开几个区域,咱们就用薄薄的屏风,简简单单隔开各桌,这样一来说话的人胆壮,又彼此看不见对方,面子上过得去。”

    古狐立刻吩咐经理去采办,不忘笑话她一句:“说你没经验还不服气,隔开以后我们反击,让他们讲究咱们,咱们就找几个他们怕的人来,届时看谁难堪。”

    设屏风不就是这用意吗?叶芊涵精神十足问他意见:“找谁来比较好?用不上凌锐天吧?”

    古狐何其聪明,笑吟吟地说:“杀鸡焉用牛刀,乔安足以震慑他们。”同时也达到让凌锐天知道的效果,谁不知乔安就是凌锐天的代言人。

    一切就绪不久,还没到晚上饭口时间,文贝贝张着那双如梦如幻的明眸,走进布置典雅的小饭店,落落大方直奔吧台,礼貌伸手自我介绍:“你好叶小姐,我是文贝贝,你的前任。”

    火力十足呦!叶芊涵站起身,打量着她并没与她握手,说出口的话更难听:“那就是昨日旧黄花喽?”

    “你?”文贝贝脸色僵硬泛白,早有耳闻她行事乖张,从不按牌理出牌,但也没想到她已经达到,这么离谱的离经叛道程度,简直不可理喻。

    叶千涵明眸泛寒光,平平淡淡地说:“如果是来用餐的,就往里面请自有侍应生招待你,如果你是来向我宣战,想夺回凌锐天ok,请你去找凌锐天下功夫,如果你能让我解脱,我会感谢你。”

    文贝贝冷笑直讽:“话说得好听,我不信你不是自愿跟锐天的,奉劝你别太猖狂,弓满易折。”

    “这就叫猖狂?”叶芊涵好笑的重复,突然臂肘拐下身旁古狐,旁若无人的说:“看来这也是没见过世面的,唉、失望又无趣呦。”

    古狐配合默契的劝她:“你就将就点吧!暂时先这么玩吧!等凌先生想出好办法哄你开心,这小饭店咱就关掉,换玩别的。”

    “装腔作势。”文贝贝冷嗤,摆明不相信,遥悦生姿走向座位,冷冷叱骂:“小人得志,锐天眼光真是越来越次,肤浅。”

    “哇!”叶芊涵突然拔高声喊叫,一副要哭的架势,哇哇犹如小孩似得冲古狐告状:“她骂我好多句,我不干不干。”

    古狐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不由吓得一跳,条件反射似的离她远点,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强自忍着笑配合的哄劝:“等见到凌先生时咱们再告诉凌先生,居然有人敢这么臭骂你,不哭千万别哭,让敌人笑话。”

    文贝贝更是被吓着,以为她弱智呢!不然怎会是这反应?传言她有点疯癫,看架势是真的,难道锐天换口味换得这么奇怪?还是她装的故意为之?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本来想好好会会她,被她这么一搅合,竟然不知怎么继续下去为好,只能随意点几道菜,等舒畅母子来后,看情况再说吧!

    古狐见她已经来到,想来用不了多久,舒畅母子也会到,连忙给乔安电话,叮嘱他从后门进来,千万别被他们看到,一旦被他们看到就不好玩鸟!留到最后在吓她们一下多棒。

    文贝贝可能与舒畅系一伙的,所以有必要通知寇文知道,接到通知寇文飞速赶来,当然是从后门进来的,坐在为乔安准备的空桌,毫不客气的点菜,先开吃反正饿了,正好先吃饱饱,一会好有精神看好戏,账当然是乔安买单,他比较有钱啊!

    不久舒畅扶着凌母走进来,坐在离文贝贝不远的一桌,显然早就暗中商量好,这是有备而来,而且摆明来者不善。

    文贝贝一脸的惊讶之色,起身走过去打招呼:“凌伯母你好,还记得我吗?真是好久不见啊,您风姿依然夺目。”

    凌母也是一脸的惊讶,亲切的拉着她手,有如亲上加亲一般:“贝贝,这些年你跑去哪里啊?锐天找你找的好苦,你都不知道,因为你锐天消沉多久。”

    叶芊涵和古狐对视一眼,差点笑出声来,这演技也太烂了吧?简直是不忍目睹,白白浪费精气神准备看大戏,原来却是一出烂戏码。

    古狐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做戏,忍着笑说她:“你应该在嚎叫一声,啊!凌锐天你居然有二心,我好痛苦。”

    叶芊涵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嫌恶的直拒:“水分太大,我可不陪着他们现眼。”

    话音未落,一道出乎意料的身影走进来,凌如梅直步走到舒畅一桌,亲切的打招呼:“阿姨,你最近身体好么?”

    凌母也很意外,下意识看眼舒畅,这才回话:“还好,你怎么出来的?”

    舒畅故作大方地说:“都是一家人,过去的恩恩怨怨就让他过去吧!是我保如梅出来的,在外边如梅能好好将养身体,她身体太弱受不住牢狱之苦。”

    古狐不由蹙眉,低声对她说:“我总觉得舒畅跟凌如梅关系不浅,有必要好好查查。”

    叶芊涵跟他咬耳朵,根本不在乎谁看见,那副明面咬耳朵架势,倒像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俩交头接耳:“江大公子给我回信,当年是凌如梅生母受其姐所托,把舒畅送出国的,直到舒畅十岁时又暗中安排人收养,十五岁时告诉舒畅被家人遗弃,二十岁时告诉舒畅家在何方,谎称是被继母凌母遗弃,撒下漫天大谎教唆舒畅为死去的凌大夫人报仇。”
------------


我们只是内容索引看小说请去官方网站
首页 页面:7305 7306 7307 7308 7309 7310 7311 7312 7313 7314 7315 7316 7317 7318 7319 7320 7321 7322 7323 7324 7325 7326 7327 7328 7329 7330 7331 7332 7333 7334 7335 7336 7337 7338 7339 7340 7341 7342 7343 7344 7345 7346 7347 7348 7349 7350 7351 7352 7353 7354 7355 7356 7357 7358 7359 7360 7361 7362 7363 7364 7365 7366 7367 7368 7369 7370 7371 7372 7373 7374 7375 7376 7377 7378 7379 7380 7381 7382 7383 7384 7385 7386 7387 7388 7389 7390 7391 7392 7393 7394 7395 7396 7397 7398 7399 7400 7401 7402 7403 7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