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支票扔给文贝贝,毫无丝毫感情的冷冽说明:“忘记今天发生的事,全当今天我们没见过面,我不希望片言子语传进宝宝耳中,这些钱够你后半生无虞。”

    文贝贝看着手中支票额度,一个亿居然高达一个亿,本以为会很高兴的,做这么多事不就是为钱么?可是真的拿到手时,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心里涌起更多的却是苦涩?难道真的还爱着他?想得到的其实一直是他这个人?

    心里更清楚今生不可能了,他之所以出手这么阔绰,不是因为特殊也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他怕被叶芊涵知道,只是想尽快解决麻烦,他真正在乎的是叶芊涵,只有叶芊涵才是他心中最重。

    如果再不识相走开,绝对会引来杀身之祸,锐天早已不是当年的锐天,那个曾经阳光般耀眼的大男孩,早在十多年前被杀死不复存在,现在的凌锐天果决狠绝甚至寡情。

    他的情只对一人绽放,他的爱只肯给一人品尝,这样的男人真的招惹不起,远离为上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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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不出所料仍心伤(上)

    文贝贝再次深望眼手中支票,暗暗深吸口气,自我安慰的笑笑,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有了这笔财富,完全有能力脱离贩毒集团,改头换面从新生活,足足一个亿啊?足够快快乐乐活到老的,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花钱也够挥霍的啦!

    看着他的眼睛,仍有掩饰不住的苦涩:“我们今生是无缘再见了是么?”

    “别在我的面前再出现,反之后果是怎样你清楚。”凌锐天无情冷语,话落拉开门走出去,面无表情交代乔安:“立刻把她送走,一秒都不许多停。”

    乔安从他的表情里知道,事情十分严重,已经许久没见过先生这么凝重神情,一定是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而且一定还是很怕被叶芊涵知道的事,怕被叶芊涵知道的事情,这还用费力猜么?

    唉!无声叹气,推门进屋面无表情对文贝贝说:“给你十分钟时间收拾随身物品,过时不候。”同时拿出一只手机拨打出去一串号码,言简意骇交代:命令直升机楼顶待命,行踪保密。

    真不知说先生什么好,还怪人家叶芊涵在意?你倒好口口声声只在乎叶芊涵,一转脸就做出这种事,因为文贝贝一再破例,送住房不算还往医院里面带,这下更严重居然滚被单,事发生后才知道怕,怕叶芊涵知道炸庙,又急着把人送走。

    但愿能瞒住叶芊涵,反之不定闹到什么程度,弄不好还不就是彻底凉菜?叶芊涵本身就不想结婚,还不趁此机会分个彻底?之所以勉强答应结婚,也是出于为叶氏名声考虑,毕竟叶氏人比较传统,总是未婚同居,叶氏人很难苟同。

    可若是今天的事曝光,必被叶芊涵大加利用,最低限不会如期完婚,至于能否继续下去,看着都悬。

    总之,感觉先生这次危险至极,弄不好就是粉身碎骨,该给先生点沉痛教训,否则这辈子都不会改好,天天让我们跟着你打扫麻烦,你不烦我都厌烦,真是放着消停不消停,非得捉出点事才能消停。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文贝贝只是拿走护照和几件随身衣物,安放在屋里各处的监控头都没拿走,一方面有乔安在一旁看着不敢去拿,如果被凌锐天知道偷拍,别说给这一亿元,准保收回一亿不算,还会改送一颗子弹,没胆量被凌锐天知悉。

    反正得到巨额好处,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告诉叶芊涵也罢,有这一亿足够逍遥快活的,何苦再跟自己过不去呢?拿着简单行李箱,随乔安走上楼顶,直升机刚好到来,马不停蹄坐进直升机飞离湖江市。

    第二天侍应生来打扫房间,怎么按门铃都没人应,担心出事立刻上报经理,经理没敢耽搁立刻报警,从文贝贝入住酒店,就接到警方指示配合警方监视她的行踪,所以才发现一点不对劲,立刻报警。

    寇文带队很快到达酒店房间,仔细搜查各处,发现大量监控设备,统统带回警局详细检查,这些东西落在寇文手里,跟落在叶芊涵手里有何区别?以他们交情,寇文怎会隐瞒着不告诉过命交知呢?

    事发后别提乔安有多后悔,总是不断责怪自己大意,当初就该送走文贝贝后,回房间检查一遍,就这一次疏忽,却害的先生痛苦不堪,这是后话后面再叙。

    给a国主术后三天整,叶芊涵才恢复部分元气,终于不再整日昏昏沉沉的沉睡,苍白的脸色也不过才有一点血色,强自吃点食物补充虚弱身体,简单梳洗下,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去查看a国主术后情况。

    这一系列动作,在常人来说只是非常平常简单不过的,但是放在身体极度虚弱的她来说,完成这些事情后,已经累得她一头汗,只能再度躺下来休养,调理的输液再度挂上,让人不禁感概多多,不了解内情的都想问:她究竟是病患还是医生?怎么比病患还虚弱?若是医生怎会比病患用药还凶?

    不得不承认身体素质强的好处,萧逸尘险死还生连连大手术,虽然极度消身体素质,相比于叶千涵的虚弱,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短短时日已经能简单行走,虽然还不能剧烈运动,过多劳累但已在迅速恢复中。

    极为讽刺的是居然来个大调个,时不时坐轮椅去探望虚弱的叶芊涵,真让人啼笑皆非,搞不清楚他两谁是病患谁是医生?连番大手术的人脸色红润,治病救人的医生却脸色苍白,有如大病年年,对比反差真的是极为巨大。

    以往众人都只是听闻关于她的事迹,这一次亲自眼见后,感触更加深刻,不得不去深思,她以往创造下那些医学奇迹,似乎哪一次手术难度和时长都比这次高,那么她又该承受怎样巨大压力,才能一次又一次突破自我?

    这样一个明明孱弱不堪,却永不服输屡破佳绩的小女孩,怎能不让人心生佩服?又怎能不叫人刮目相看?如何叫人不喜欢不敬佩呢?纵然有时她很狂,甚至有点目中无人,但是谁又敢说她没有狂的资本呢?

    凌锐天对她只有更好,更加体贴万分,心疼百倍呵护备至,几乎达到无微不至地步,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真的疼惜她,不然以他现在忙碌程度,怎会做到这种程度?

    他是真的很爱她,不然不会始终如一,一天比一天对她更好,这种情假是装不出来的,这份意真更是难能可贵,有情人如此相待,真的将无憾知足!

    寇文来看过她几次,见她那么虚弱,眼见着就要过去那边的架势,到嘴边的话只好吞咽回肚子里,实在不忍心此时此刻,再在她虚弱上重叠给与打击,虽然心里很清楚,这种事不该隐瞒,若果是为过命交今后更好,就更应该告诉她实情。

    可事情有轻重缓急,总要因时制宜,不能全部一概而论,最低限要等她身体好一些,确定她不会被打击打倒再告诉她知,虽然已经调查过,文贝贝确实当天就被送走,去向还没查到,也由此间接证明,凌锐天确实有悔改之心,但是无可否认铁一般事实,他曾背负过命交深情,而且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抹杀不掉他滥情本质,哼过命交没有看错,凌锐天就是个混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凌锐天喂着她吃饭,眼神总是忍不住飘移,也许是心虚有愧,自从和文贝贝有染后,每每面对宝宝纯净明眸,心就犹如刀割,明知再问一万遍也不可能改变,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自问,当初究竟搭错哪根神经,怎么就会做出愧对宝宝的事情?

    越是如此悔不当初,追悔莫及越难以坦然面对宝宝,下意识去躲避宝宝眼神,竟然不敢与宝宝对视,甚至更加荒唐的想逃离,逃离宝宝身边远离宝宝,似乎只有少与宝宝接触,良心才会少受一点自责。

    叶芊涵何其敏捷思维,不是感觉不出他细微变化,一副神不守舍鬼样子,公事绝对不会把他难成这样,除去公事只余私事,私事能有什么呢?他的家人早已不会令他如此神伤,那么就剩……

    实在不愿深思下去,并非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是他眼中依旧有深情不移,心仍然能真切感到他的疼惜,十分不想因为多疑,在彼此间种下怀疑的种子,一份情里最怕的不就是质疑么?宁愿选择相信自己多疑,也不愿意去多疑,真的很希望这份爱,也是那么单纯的爱,简简单单彼此相爱就好。

    虽然这么告诫着自己,还是忍不住试探:“为什么感觉你在躲避我?是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说什么屁话?”凌锐天没好气的骂她,微微蹙下眉显露不悦,仍旧耐心的喂着她饭菜,若无其事的说:“只是很累,不知逸尘什么时能恢复上班,再让我这么扛下去,不累垮也先累疯,再说从目前这情势发展,弄不好婚期将延后,我心情能好才见鬼呢!”

    又是因为结婚,叶芊涵没深想,无奈的晃晃头说他:“早晚都是结,晚点有什么关系?谁还能从你手里把我抢走吗?天天结婚不离口,看你快魔怔了都。”

    “一天不结婚我就不安心。”凌锐天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由又微微蹙眉加深一句:“就算结了婚我也不安心,想跟我抢你的人太多,怎样我都不安心。”

    萧逸尘不知几时进来的,坐在轮椅上悠悠然讥讽老友:“我说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凌锐天吗?几时变得这么毫无自信?身为你朋友倍觉跌份。”

    凌锐天狠狠瞪他一眼质问:“你什么时出院回去上班?还要赖在医院多久?”

    让他多做点事就这德行,萧逸尘没好气的骂他:“你有点同情心行不行?我不是割除阑尾小手术,我被摘除一个肾一侧脾,其他内脏还有不同程度的伤,这才几天你就催我去工作?靠你黄世仁周扒皮还邪乎。”

    叶芊涵就事论事的说:“萧总恢复的速度已经超出我预料,恢复得十分快婕,换成我早在那边喽。”

    “闭嘴在胡说一个试试你?”凌锐天犹如被踩到尾巴,急声厉叱她的口无遮拦,见她这幅虚弱样子,已经犹如惊弓之鸟,真的不敢想像如果是她受伤,还能不能保持冷静。

    黄昏时分寇文再次来看她,见她气色有所好转,用轮椅推着虚弱的她,去外边院子透透气,总闷在房间里并不好,拐进僻静凉亭坐下来,少有的郑重神色对她说明:“有件事我想我必须告诉你,纵然可能会伤到你。”

    叶芊涵直视着他,头脑清醒异常的说:“无论什么事文,只要你当我是朋友,都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哪怕此事毁容那个我遍体鳞伤,也比让我一无所知强。”

    似有预感得一叹,心有所感地说:“你很忙最近,却三番两次来医院看我,我又不是受伤住院什么的,有必要一再探望么?我早猜到你是有事要告诉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体一拖再拖对不对?说吧文,无论什么事,我都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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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不出所料仍心伤(下)

    寇文感慨多多说她:“叶子人有些时候,太聪明真的并非是好事,尤其是女人还是糊涂点的好。”

    “我们文几时变得婆婆妈妈?”叶芊涵笑容有点牵强,深深吸口烟才说:“虽然人们常常说难得糊涂,上下五千年哪一个人不求活个明明白白?具体别人怎样我不知道,最低限我要活个透彻,哪怕就算轻轻摔一跤,我也要知道是什么把我绊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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