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笨老爹也是,讯息发出去这么久,又没故意隐藏行迹,如果连这样也追查不到,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他的儿子,我这么优良基因,老爹不可能太笨吧?如果再摊上个笨爹加病妈,那我岂不成悲惨孝代表?苦也!

    看向胃口明显不好的母亲,言词不乏讥讽之意:“昨晚怎么又会望月发呆?别否认我亲自眼见的事,是不是又在想某人啊?”

    叶芊涵本就没什么胃口吃饭,借机放落筷子直视着儿子,淡淡反击:“什么意思你?又想探问什么?如果想问我要个爹直说,我的行情还算不错,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不妨直言没事,孝子不止需要母爱,男孩更需要父亲在身旁,这一点我还是能理解的。”

    又是这一套说辞,叶一诺暗翻白眼,对于母亲这套说辞都能倒背如流,简直就是长不大的小女孩,很给人种混世魔王之感,不厌其烦表明立场:“我不是普通孝,这一点你很清楚,有必要如此闪躲吗?该面对的终需面对,你能逃避一生一世自己的心吗?还怪煜舅舅说你永远长不大。”

    叶芊涵眯起眼睛逼视着儿子,心底升起隐隐不安感,神色严厉起来质问:“别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我警告你叶一诺,别参与我的人生,我想怎么过是我的事,你没权利搅坏我的平静,如果你是在抱怨没有父爱,那么我只能对你说,抱歉这是你的命,谁让你很倒霉的成为我的孩子,注定缺爹少爸今生单亲。”

    叶一诺黯然默叹,每次谈及此类话题,就犹如踩到母亲尾巴,难怪煜舅舅说母亲就是犟驴,不是自己想通的事,很难把她从别扭里拽出来,奉煜舅舅命来母亲身边半年之久,这个话题不止一次谈起,每次结果都一样,几乎成为母子间无解的话题,对于母亲的执拗真的很无奈。

    再说下去只会惹母亲生气,母亲现在的身体实在很糟,禁不起任何气恼,只会徒增病痛并非本意,所做一切只是希望母亲走出过去阴霾,绝对不想先把母亲气倒。

    正色对母亲说明心意,只是不希望气到母亲:“我从没抱怨过没有父爱,因为我也一直不缺少父爱,煜舅舅给予我的爱,我相信不次于任何正常父辈的爱,您很清楚我基于什么这么做,我的本意又是什么,您是举世闻名的大名医,精通中西医医学,不会不知忧最伤人,伤的还是人之根本。”

    叶芊涵直视儿子良久,平缓下语气直问:“你知道多少?”

    叶一诺含蓄的回话:“煜舅舅从来不拿我当普通孝对待,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我自有我的方法知道。”

    叶芊涵起身走人回客厅沙发继续窝着,声音淡淡传进餐厅:“血缘至亲亘古不变,既然你已知道生父是谁,如果你想回到他身边,或者想去看看他,我都没意见,很早以前开始,我也没拿你当过普通五岁孝对待,你有你独立的一面,我会给予尊重,同时请你不要自以为是的为我好,怎样舒服没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感受。”

    叶一诺跟进客厅落座在母亲对面,直视着母亲眼睛直问:“你真的舒服吗?仅仅只是舒服而不是快乐,不是吗?”

    叶芊涵撇给儿子一句名言:“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你?”叶一诺不得不装,起身去应门铃声,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父亲来了吧?因为家里几乎没访客,母亲这些年生活的很孤单,就跟离群独居没两样,看着让人忍不住心疼,怎能不想帮她走出阴霾?

    打开门果然应入眼睑可以说是,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熟悉是以往收集的资讯所得,陌生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本人,本想装模作样问一句找谁,作戏做全套比较好,还不想那么多人知道底细,有时扮猪吃老虎的感觉蛮好。

    可惜的是门外的身影,根本不曾看到矮小的他,直接越过他大步冲进屋里,冒火的眼睛犹如探照灯般格外闪亮,一瞬不瞬盯视着沙发里的叶芊涵,真的感觉恍如隔世,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更怕看见的一切是幻象。

    叶芊涵的震惊绝不少于他,很难相信凌锐天就杵在面前,怎么可能呢?已经尽可能避开,隐姓埋名度日还躲不过吗?他究竟是怎么找来的?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瞬间就猜到一定是,叶一诺这个倒霉鬼捣的鬼。

    凌锐天唯恐门被关上,都没看清楚是谁开的门,大力推开门几大步冲进不大的客厅,一眼就看见沙发里的她,眼睛再也挪不开一丝,朝思暮想的她就在眼前,终于终于找到她了。

    可怜的叶一诺被门板搡开,差点被乎到门后,心里万般蔑视老爹,真是卸磨杀驴的彻底,就这么报答报信恩人?直接摔到一边凉快去?

    乔安快步跟进来,弯腰扶起幼小的他,满目欣喜不停打量他,这是先生的儿子不会错,这小子简直就跟先生小时候照片一模一样,分明就是先生的翻版。

    温和一笑对他温语自我介绍:“我叫乔安你父亲的特助,你好小少爷。”

    叶一诺处变不惊的淡言:“知道你大名,寰宇集团三号人物,素有全能特助美誉,凌锐天不可或缺的助手。”

    两人对话打破屋内魔咒,两两对视的两人不再对视,一个闪避另一个再也忍不住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冲她怒吼:“该死的你还活着怎么不回家?别跟我说你失忆之类的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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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雷人的一家人(大结局)

    叶芊涵从来就不曾怕过他,吵架更是从来不落下风,避无可避就不再避,听着他的指控火大的截口冷嗤:“闭上你的臭嘴,你没资格冲我吼,刮风下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也不知道么你?你薄情寡性在先,凭什么要求我继续装傻充愣?”

    凌锐天拦断她的指控,一针见血指出:“你明明知道我没负你,文贝贝只是你的借口,借题发挥的借口,从始至终你就没对我满意过,一直想着怎么离开我,其实就是你的心不安分,我薄情寡性什么了我?”

    “我不安分?”叶芊涵气得连连点头,真是恶人先告状,无耻的贼喊捉贼,忍无可忍踹开斗架公鸡似得他,憋在心里多年的火气彻底爆发:“时至今日你还敢大言不惭?你敢说你跟文贝贝之间无苟且?你对我真就全心全意么?如果是文贝贝又何来可乘之机?你明明清楚她目的不纯,你还是一再放纵她的靠近,还敢说不念旧情么?”

    凌锐天不得不承认此点欠周全:“我承认文贝贝一事处理上,我有欠考虑周全,当初我就不该抱着想看你吃醋,是什么样子的心理去冒这险,最后也是我粗心大意,给文贝贝可乘之机,这些过错我都承认,但是你呢?遇到事情你是什么态度?为什么不求证?你给我辩解时间了么?你心里就是没有我,如果认为我重要,不能缺少无法舍弃,你怎会那么轻易否决我整个人?否决我对你付出的一切情义?你也很清楚文贝贝居心叵测,带着目的靠近我,十分明显的分化你我感情,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可能也是受害者?你连求证都不稀得求证,还不足以证明你心里没有我?你还敢否认你就是心不安分吗?”

    叶芊涵干脆说着气话:“你值得我把你放在心里吗?一出出一桩桩狗屁事情,值得我死守着你么?随你便怎么认为我,不安分就不安分,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你没本事让我安分,如果你能让我死心塌地,痴心不改地老天荒我怎会走?我这么朝三暮四的女人,你还满世界寻找个什么劲?自找不痛快还是你有病?啊?”

    真是百年不变的频率,见面就是吵,一吵就能吵的忘乎所以,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事物,这两人明明如此在乎着对方,却总是词不达意争吵不休,乔安看在眼里暗笑在心,只要找到人就天下放晴,无论怎么吵都不会再有大的变化,这次先生绝对会死黏着叶芊涵不放松一丝一毫,先生的心算活过来,不会再活死人一般行尸走肉,一天到晚只知道工作找人。..

    拉着叶一诺坐到一边,静静旁观那对专心吵架的人,心里竟涌起温暖感,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多久没见他们如此吵架了?叶芊涵明明深爱先生不渝,却总是在那死鸭子嘴硬,两人的性子一点没变,心里都装满对方,这样的一对人无论再怎么争吵,结局都不会是分手,总有吵明白的时候,看来只是时间早与晚之别。

    轻声安慰看傻眼的叶一诺:“别怕小少爷,先生和叶秀一直如此,时间久你就会见多习惯。”

    还真是火星撞地球,百闻不如一见,叶一诺暗暗腹诽不靠谱父母行为,表现的永远是那么处变不惊,云淡风轻的话语带着幸灾乐祸意味:“我一点也不怕,母亲大人又不会打我泄气,貌似有人离挨揍不远矣!”

    乔安不由再次对年幼的他刮目,简单一言片语就可透出,此子的不同凡响,绝对是超高智商聪明之极小儿,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萧总知道,寰宇未来一片辉煌,不用再担心后继无人问题,这个继承人若是肯继承,寰宇未来前途绝对是不可估量!

    叶一诺起身熟练找出几样药,再倒一杯温开水,递到母亲面前提醒:“把药先吃下去,缓缓气再吵个天翻地覆。”清冷目光直视父亲,郑重提醒:“再气下去老妈可能吐血,我给你信让你来,不是让你把我母亲气吐血。”

    叶芊涵哪还有心情吃药,一把打飞药和水杯,怒火攻心发向多事的儿子:“滚我远点兔崽子,胆敢给我自作主张,我没打过你就不知疼是不是?”

    “再拿药来。”凌锐天冲儿子说,顾不得争吵下去,她的身体为重,想扶她坐下却被打开,拿她的犟驴劲完全没辙,面对她只有退让再退让的份,气那死样子脸白唇青的,真的不敢再惹她生气动怒下去,可别前账没清又添新账,这辈子别想安生一秒钟。

    硬气霸道抱着她坐下来,虽然狠狠挨了几下打,竟然被打笑还是这驴脾气,高兴就笑不高兴抬手就打,喜怒总是那么分明,从不娇柔做作的真,轻轻放她坐在腿上,闻着久违的发香,心底百味杂陈,多久没有拥抱过她?直到此时此刻才有真实感,只有怀里抱着她,才不会感觉空荡荡的。

    只要她在身边就好,至于怎么胡搅蛮缠都高兴,怎么哄她都哄不腻烦,面对她就是没脾气可言,怎么看怎么顺眼,哪里还能真的生她的气呢?对她只有无限的**溺:“你全对我全错,宝宝永远是对的,乖宝宝不生气,任你打骂任你出气,先把药吃了听话,快点听话。”

    “不吃。”她几乎是放声尖叫,任性劲彻底发作,本以为不会当他面再没出息的流泪,可是泪水就是那么不争气夺眶而出,越擦流的越多,情绪越发激动,很给人种下一秒就会昏过去危机感。

    叶一诺有如她的专属特护,手法熟练动作娴熟,当机立断给她扎了几针,示意父亲把药喂下去,又安静的走到一边落座,又是一副事不关己样旁观。

    凌锐天忙乎着哄她,都没空多看儿子一眼,更加没空感概幼小儿子就会医术,眼里心里满满的全是她,再也没有空闲地方放多余的人,憋着气忍气吞声哄着她消气:“全是你家男人错,错的离谱,事情早就调查清楚,当初文贝贝对我用药,才导致那场错误发生,我绝不是有意辜负你明白没?你不信我可以,总会相信寇文吧?不信你去问寇文,事后也是他跟我一起一路追查到底的,文贝贝现在还在关押着,就等着你回来亲自下判,你男人只是受人设计,感情上没有丝毫对不起你,要怨只能怨我疏于防范,不生气了乖宝宝,我跟你保证从今后提高警惕,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我身边,乖宝宝听话,就算你男人有天大的错,惩罚我五年之久也够了吧?你知不知道这五年对我来说,真的生不如死?”

    深深吸口气一瞬不瞬看着她,心酸数数述说:“我又没真的辜负你,这样的严惩还不够吗?五年啊宝宝多少个白昼黑夜,一寸相思一寸灰,你男人就快万念俱灰还不够吗?你一直叫不平,总是埋怨我霸道,没给你选择的机会,你任性随便扣我个罪名,偷跑五年之久逍遥快乐还不够吗?疯也疯过玩也该玩够吧?我不再追究你的不安分,你也给我适可而止,我在全世界人面前,足足追求你五年还不够么?还要你男人怎么做,你才不会觉得亏本?不哭哭两声行了,乖宝宝哭坏你,说你就没有听的时候,瞧瞧又把身体造成什么样你?听话乖宝宝别再让你男人心疼,该回家好好养身体听见吗?捉也要有个限度,不许你无止境糟害身体,我还要你陪我到老呢!”

    叶芊涵越听他哄劝的话语,越觉得委屈无数,气恼的话冲口而出:“你不是要儿子吗?我给你生完了就在那里,领着你儿子滚蛋,别再让我看见你们恶魔父子z。”

    凌锐天想都没想就说:“没你我要儿子干嘛?当初那么着急要孩子,只不过是想通过有孩子进一步牵住你,别又说傻话,这辈子谁都不要,只要我的宝宝。”

    叶一诺直接翻白眼,抖掉一身鸡皮疙瘩,真受不了父母的肉麻,简直就是旁若无人加毫无顾忌,不是传言父亲惜字如金吗?相比之下母亲比较寡言喽,父亲大人与传闻简直判若两人,就这样满嘴糖衣炮弹,还叫冷酷无情吗?那什么样才配叫软语温言啊?

    再听听这对不靠谱父母,居然都那么不待见儿子,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像个破皮球似得被踢过来踹过去,这顿嫌弃的彻底劲,轻轻咳一声淡淡的说:“两位能否容我说句话?”

    叶芊涵的余火再度泼向儿子:“说个屁你说,就应该毒哑你,混账王八蛋你个兔崽子,罪魁祸首就是你,滚我远点不然我先掐死你。”

    “别再惹你母亲生气。”凌锐天冷冽眼神透着警告,很明显的现在万事全是宝宝为重,而且是重中之重,儿子也不可以在此时火上浇油。

    叶一诺直接翻瞪白眼,云淡风轻的说问:“我只是想问一下,我是你们二位亲生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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