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里理解的点点头,“那个神,来自封天界么?”
雅芬点了点头。
“对了,你的情况怎么样了,你居然缺陷觉醒还能这么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雅芬突然询问起舞里的身体状况。
“没事了吧。”舞里大概说了一下觉醒的过程。
“这么说来,你的身体是个定时炸弹了,灵能暴走一旦得成,根据灵体的强弱决定了毁灭的范围,而在你表现出来的目前的实力,至少方圆百米,灵力尽无,生物死物尽皆化为墟骸。”雅芬沉思着,面色严肃,而舞里望着她,一时失神了。
“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我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而这暴走灵能还会隐藏,确实麻烦。”
“解决不了就等以后解决吧,现在想太多也没用,不如走一步是一步,最惨的莫过于它出现一次,我压制一次。”舞里很讨厌麻烦,因此也不会自寻烦恼,这并不是乐天派,而是让自己轻松下来,才能做好当前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
雅芬本还想说几句,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罢了。
“对了,你连灵能都无法使用,你是怎么混进我家的?!”舞里突然想起这件事,而雅芬则是投去鄙夷的目光,“在这个世界上,钢丝也是可以开锁的。”舞里瞬间无语。
“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肯觉醒呐,就想不明白你,成为梦者怎么了。”雅芬愤怒说着。
“因为,我很讨厌争执,我也有憎恨的东西,战斗,厮杀,在我看来,不管是对于哪一方而言,都是无谓的牺牲。我的家庭并不和睦,父母的争执一直持续,没有一家人好好吃过一顿饭,他们之间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总是要吵上几句,更严重就是打起来。”舞里回想起往事,自己一个人度过这么多年,也是有家庭原因在这里面的。
“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习惯了一个人,没有人会来保护我,自身弱小,就只能被人欺。所以我也恨,我恨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争执,有这么多的贪婪和**,让人忘记了自己是个人。”
雅芬若有所思的低了低头,“但是,在我看来,你这是愚蠢。既然明白自身弱小才会被欺,干嘛不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强大到没有人能够撼动自己。不仅不去让自己变得强大,反而在这里像个娘们似的抱怨世界如何凄惨,憎恨人类的贪婪**,你这么做能够改变什么吗?”
“再说,你父母的事情你又有去了解过吗?你就不能让自己去调节吗?做一个真真正正强的的人,一昧的逃避,只会让人看不起你,甚至连你自己都会看不起你自己。”
雅芬的一番话给舞里带来极大的震撼,从小到大,被人欺负的经历使得他变得越来越被动,一旦出现争执,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避开,而他父母的问题上,也一直是默默观望,未曾了解,未曾调节。
“嗯呐,自己太弱了,畏惧了一切,害怕一切,就逃开了。”舞里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去改变,但这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改的。
“决定了,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专属保镖,未经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视线范围之内,你的一举一动也要经过我的允许!”雅芬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舞里还没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又是一怔。
“为什么?!我……”
“因为我现在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你。到时候难免不少有麻烦,而我现在连保命的手段都没有了。”雅芬再次甜甜一笑,舞里心又是一沉,“所以你要对人家负责哟。”
“打住!”舞里此刻已经脸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觉得自己要是再听下去绝对会崩溃的,“保镖就保镖,别再说那些带有歧义的话嘞!”说完,夺门而出。
“诶,你去哪啊,说好的一举一动都要经过我的允许的呢!”雅芬见状大喊,只听见“带午餐”。
雅芬微微一笑,随后目露忧伤,她本属辰蓝界,后来被神看中她的潜能,觉醒当天,神让她在自己的神域当中直接觉醒,然而恰巧有其他的神跑到他的神域当中说事,就在雅芬觉醒完毕后,不见其神,四处闲逛一番,然而正巧听到他们商议的事情,神有神知,因此一下就发现隔墙有耳,于是乎将雅芬彻底封印,并且设下一道封口印,也就是所谓的诅咒,一旦说出去,她将灵能**,从此不得轮回。
此后在辰蓝界普普通通的做一个凡人,但由于她仍算是梦者,因此对于其他梦者而言,她就是其他梦者的目标。偶然一次机会在街上遇上舞里,隐约感受到他体内有灵能波动的气息,便想要一探究竟,因为如果是觉醒能力的梦者,通常都能够稳定自身灵能波动,以此来隐藏自身,换句话说,像舞里雅芬这样不能稳定灵能波动的状态,则会吸引其他梦者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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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女孩的心思,情敌难敌。
天晟中学,高二一班,张静将头上的缎带取下,整理了下长发,拿出一个本子。
“四月二十一号,他还是仍然没有来上课,老师刚刚才得到消息,说他这两天重病卧床,还来不及请假,就没有来。病得这么严重,请假都来不及,他怎么会突然病倒呢,要不要紧呢,还是想去看望一下他吧。可是,老师那边就说不通,唉。
似乎雅芬也没有来,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是一起回去的,他们家住的很近吧,从小又是青梅竹马,这几天是不是雅芬在照顾他的呢?
他总是那么高冷,明明不是这么一个人,闷骚的性格真是做绝了,不过他倒是挺会照顾人的,有点细心,好像他从小就一个人独立生活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如果我没有我爸妈,天呐,完全不敢想象这是怎样一件事情……”
“你在写什么啊。”舞里看到张静披着头发,埋着头认真的写东西,好奇问了一句,张静闻言,慌慌张张收起本子,连忙说没。
“你看到了?”张静半疑地问。
“那倒没,只看到个日期,还以为你在写作业呢,成天那么拼的说。”舞里回答,然后拿出教科书,准备上课。张静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下来,也准备拿出教科书做好上课准备,然而眼角瞥到了正准备坐下的雅芬,张静看向她,顿时震惊,“她的头发怎么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得了什么病吗?”想到这里,不由得担忧了一下她。
雅芬虽然没有灵能,但感知还是存在的,感受到张静的目光后,对她甜甜一笑。舞里恰好坐在他们中间,左右分别看了看两人,看到雅芬那略带“恶意”的笑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当然事实上,雅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舞里有心理阴影了。
这节课是数学课,任课的也就是班主任陈荣,就在屋里专注听课的时候,一张折起来的小纸从旁边递过来,看了一眼张静,她正若无其事的在听课。
“你的病怎么样了?”
没有署名,不过看字体也就是张静了,“没事,好多了。你倒是胆子不小了,在老陈眼皮底子下传起纸条来啦。”
“没事那就好。”张静心放轻松了下,思索了一下,“这两天是雅芬在照顾你的么?话说她头发怎么变白了?”
看到这句话舞里差点摔倒在地,“当然不是,她好像恰好那两天去了她老家一趟。头发的话我也不清楚,好像得了什么病吧。”舞里含糊其辞的问答,希望体现出自己和她并没有那么熟悉。而对于头发的事情,舞里想了很久觉得还是用病来解释比较妥当。
“果然是得了什么病呀?”张静看到舞里的话,心想自己猜对了。不过舞里含糊的解释他们之间的事情,却又显得他们之间联系还是很紧密的。“你和她住的是不是很近?”
舞里顿时觉得头疼,这姑娘吧,平时大大咧咧但又不怎么和我说话,这会儿写起纸条倒是没完没了,当然他也并不讨厌,只是这问的事情全部都和雅芬有关系,“算是吧。你这丫头最近怎么啦,问雅芬这么多事,难不成你想和她做朋友?”
见到舞里起了疑心,张静慌了慌,看到这也正好有个台阶可以下,便顺着说了下去,“是啊,怎么样,介绍下如何?”张静看到自己写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恰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要和她做朋友就去呗,干嘛非要跑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羞涩了?她很好相处的,你的话更没问题。”舞里无语的写完,把纸条递过去。
然而,下课后并不等张静主动,雅芬面向舞里,“里,上课的时候在和张静同学干嘛呢?”。招牌式的笑容惹得舞里心一颤一颤的。
“我说你怎么越管越宽啦。”舞里畏缩的说道。张静则是看了过来,疑惑的看着两人,猜想着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当然得管得宽一点啦,要不然你什么时候跑了,我怎么办。”雅芬大义凛然的说道。
“跑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张静仍在不断猜想。
“不是说好了不要用这些带歧义的词语了吗!”舞里则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了。“不过是张静想和你做朋友,向我打听下情况而已。”
“做朋友可以直接来找我啊,干嘛还要过问你,这不明显是别有意图嘛。”雅芬倒是谁也不介意,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当然,她自己也是看出来张静的心思,所以也有故意针对张静的成分在这里面。
而听到这话的张静就忍不住了,“什么叫别有意图,呵,我是看出来了,你这妹子也就是做作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别人都嫌你管的多了,你还要多嘴。当初想和你做朋友,真是眼瞎了我!”
“别有意图就是别有意图嘛,居然还不敢承认,本想敬你还算是一个好妹子,重情义,说你重情义还真是抬举了你,不过是血口喷人的家伙,自己有心思说别人多嘴,呵,那我想说,你又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这是我和他的私事,与你又有何干?”见张静开喷,雅芬自然不甘示弱,予以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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