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会’不仅仅只是杂役弟子一次步登青云的好机会,也是正式弟子之间的一次重要大试,正式弟子前八名者,可以由一名大长老挑选,成为其下嫡传弟子,要知道八大大长老乃是雨林门中德高望重之辈,除了名誉,他们的修为也是雨林门中一诸众多长才之首,不仅如此,大八长老的弟子与掌门的弟子平等,都有资格竞选下一代掌门之位,所以能成为这些大长老的嫡传弟子,也是无数正式弟子能够真正意义上一步登青云的好机会。
不过这竞争甚至远远比杂役弟子的竞争还要激烈,虽说正式弟子参赛的年龄不得超过五十岁,但试想一个刚刚修练了十年哪怕是二十年的年轻人即使有三十几岁,要对付近五十岁左右的人,实力上自然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
当然,这也凭看个自天赋和后天努力,虽说不一定就打不过,但竞争必定是非常激烈的,再者这正式弟子甚至仅有八个名额,比杂役弟子的名额还要少两个,而正式弟子据说也有数百人之多。
这次‘青云会’想必青风应该会参加,虽说不一定会拿到名次,但韩承知道若是青风参加,他一定就是奔着名次去的,而是第一。如果他要参加,韩承一定会很关注一下他的信息,至于茹梦,韩承想青风若是要参加,她必定也是会参加的,他到时候也一定会关注她的。
除了正式弟子和杂役弟子,八大长老的弟子们也都会参加‘青云会’,当然他们之间的比试又是另外一个层次,不会与正式弟子和杂役弟子绞在一起。虽说他们之间的比试不为名次,但据说每一届的比试奖励可不错,而且在‘青云会’上比试,一展实力,可以很好为自己今后竞争掌门唱下前奏的凯歌。
另外他们之间的比试自然也是最精彩的,试想每一届‘青云会’的前八名弟子统一比试,那精彩程度自然是比杂役弟子哪怕是正式弟子都要精彩百倍不止。
大长老啊大长老,我想要啊我想要,要不到啊要不到。
韩承嘴里哼着奇奇怪怪的调子,手里倒是在不断的忙着做其他事情。他此刻在一处洞室里,这里不是赤水滩的洞室,是丹药峰一处断崖下的洞室,非常隐蔽,藏在浓林山坳之间,至今只有韩承一人发现。
这里也将成为他真正踏上修练路的一处秘室。
他将一口大锅架了起来,往锅里注满了清水,然后在锅下塞了柴薪,最后,将他偷来的药材都放在了锅里。
点燃锅下的柴薪,韩承眼睛渐渐变得平静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解开衣裳,将所有衣裳都脱了下来,然后,他拿过刀子在火上烧了烧,就进到了锅里。
接下来。
他手握着刀子,缓缓横在胸口,手臂上的力量一点一点加深,刀子在皮肤上压出一条痕迹,终究这皮肤上传来被割裂的疼痛。
他疼得咬着牙,他不断向前移动,在胸前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鲜血把口子染得血淋淋的,疼痛让他的额头有如锅盖上的蒸流水一样密布。
但他很清楚如果要踏上修练这条路,他要吃的苦远远比别人多出数百倍。
他不后悔,只要能够踏上修练这条路,哪怕是付出命他不在乎。
因为他的命本来就不值什么,若是如此碌碌无为的等死,那么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不过终是灰暗的一生,没有任何色彩而已。
他不想永远都只能仰慕着青风,他不想超跃青风,但他想和青风一样,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理想的人生,他不想一生就这样老死。
青风都可以帮助他很多事,可以给他钱,可以帮他打架,甚至是可以帮他报了父母之仇,可以在他死后给他的父母敬孝。但韩承不想,他知道,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自己去做的,有些事情,不能永远只靠着别人。
一片甲鳞被他捻在手里,然后他小心翼翼塞入伤口中。
很疼!钻心的疼,拔脑的疼。
但他嘴角溢着苦笑。
因为这是他人生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付出,真正意义上的迈步。
或许不会成功,但现在已经是他人生里最糟糕的时刻,再没更糟糕了!
一片一片,一条一条,锅里都被染成了一锅血水,每一次他的精神都承受着无比的刺疼,他咬碎了嘴唇,但他眼神里的狠意,却是任谁见了,都不得不深叹。
“这家伙,还真耐得住。牧道人一直想通过这法子来练一具好的阴尸,但可没多少有毅力之人,至今都未成功……嘿嘿,待这家伙将这副躯体练好了,待找到**我夺舍重生,定将这副身体摄夺过来,练成一具黑甲尸,必定厉害之极,再将鳄象龟龟囊夺来我自己练化,也不枉这般付出。”丹真子心里偷偷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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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爷等你
嘶……好疼啊。
韩承咬着牙,倒吸着冷气,他好想大声喊出来,这样也许会舒服一些!
在他衣裳掩藏下来,他已经将全身都嵌上了鳞片,每走一步,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传来扯裂的疼痛感。
他不敢背装满药材的背篓,只敢拿手提着,这样非常吃力,他的手臂累得又酸麻,甚至以前两个时辰就会走一个来回如今他也需要用三个时辰以上的时间。
晚上他不敢躺着睡,只能在房梁上悬一根绳子套在脖子上,挂着自己睡,免得翻身时压疼了身体,这样的苦日子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梦魇一般。
每天晚上他能睡着的时间不过两个时辰,其他时间要么是浑浑噩噩的总是不能入眠,要么是忍着疼痛度过。
但他依然坚持着。
他知道这段时间不会太长,他更知道这五年来碌碌无为的生活更是可怕的办牢,他想挣脱出去,也一定会挣脱出去。
他提着一背药材,艰难在上山的石梯上挪着沉重的步子。
在同行不少人近乎于嘲蔑的眼神里,他被他们甩了身后,要知道在十天前,他可是牢牢将他们甩在身后的。
但他知道,如此付出只为今后辉煌,他咬破了嘴唇,又艰难的挪了一步。
“滚了,好狗不挡道。”
冷冷的怒斥声音从韩承身后囔了起来,这声音对于韩承来说并不陌生,他回头看去,正是着一身浅黄色衣裳的男子,比起韩承等人着统一的灰蓝色衣裳,此人身上的衣裳布量看上去还是不错,也就只有他有这胆量敢穿其他顔色的衣裳。
此人名为赵包,名字听起来不是怎么好听,但身后有个哥哥名叫赵厉,非常出名,其人乃是正式弟子,据说如今是真气境一重天,也是被门派非常重视的年轻弟子,此人虽与赵厉乃是同胞兄弟,却是并没有学到赵厉的几分修为,倒是倚仗着哥哥的能力变得极为霸道得很,便是玄若也都不敢招惹,时常不高兴了还敢直接拿玄若出气,虽说不需要与玄若打架,但言语上却总是能够激怒玄若,玄若有次气急了眼,直接一巴掌将这家伙震昏过去,虽说当时他的确是彪悍了一次,但当天下午玄若就被赵厉斩了三剑,当时韩承也在,赵厉身边还带了五、六人一齐把玄若围住,都是正式弟子,见此情况,玄若哪里还敢再出声,连手都不敢还,忙着应陪不是,最后还倒付了一千两给赵包才将此事了了。
韩承最不愿意的就是在来回的山道上遇着此人,此人极是霸道无理,哪怕他并没有挡着道,刚才听到身后有人,他就已经让在了一旁,只是不想此人依然没事找事,言语极是不敬得很,听了叫人生气。
但韩承很理智告诉自己,不必要跟此人一般见识。
赵包的脸很胖,所以凑到眼前韩承觉得眼前像是塞着两个肉包子,因为脸胖的原因所以眼睛非常的小,看上去更隐藏着几分阴冷。
“噫,是你个杂·种啊,你平常不是跑得很快吗?怎么这几日像蜗牛一样了?唔,我知道了,是不是生病了?”
面对着这样一张嘻笑无耻的脸,韩承连跟他说话都觉得臊得很,漠漠然转身后,又向后退了一步:“你要走不走。”
“老子就不走了,你咬我不成!”赵成身边跟着四个跟屁虫,这几人趋之若鹜,向来沆瀣一气,尤其是以赵包马首是瞻,更争着抢着替赵包抗下每日需要采运的药材背篓,所以赵包乐得轻松,每日都跟散步似的。
“有种你就别走!”赵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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