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挺闲的.”雪凡音尽量用轻松的语气与东方辰昕谈着.“我当然不担心辰言会把她带进府.可你总不能就这么被她吊着.”爱情对一个人的摧毁能力有多大.雪凡音亲自体验过.所以她不希望辰昕也掉入这个漩涡.
“刚认识燕尔时.我以为她是三皇兄的.所以即便第一眼就对她有了好感.也不敢说什么.可即便我隐瞒得再好.还是被三皇兄识破了.三皇兄不希望我与燕尔有过多纠葛.当然也告诉我.他对柳燕尔只是逢场作戏.但我依旧不敢对她表明心迹.直至燕尔这次回皇城.”
“逢场作戏.东方辰言的戏还真多.知道你喜欢还对柳燕尔下手.也不怕你有阴影.”雪凡音撇嘴.
“我说这些不是让你误会三皇兄的.他跟燕尔真的沒什么.”
“孤男寡女那么多年沒什么.我还真信不了.假作真时真亦假.”东方辰言那些风流帐.雪凡音不是不在意.只不过毕竟以前的事情.与他计较也无济于事.所以一直沒说.今天遇到辰昕.正好吐个干净.
“凡音.你藏得可真深.我以为你不在意这些呢.”东方辰昕的忧郁一扫而空.有什么比看雪凡音憋屈更有趣.
“我是个正常的女的.别告诉辰言.他会担心的.”吐槽归吐槽.有些事情说过了也就过去了.
“啧啧啧.凡音啊.枉你这么费煞苦心.这么憋屈瞒着三皇兄.我要是告诉你.除了宋梦琴.三皇兄与其她人都是作假的.你会不会吐血.”看着雪凡音大张着嘴巴的吃惊表情.辰昕功德圆满了.
“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除了燕尔.那些都是他的手下.谁敢对他怎么样.至于燕尔.我想三皇兄对她心动过.所以不会让燕尔沒名沒分就跟了他……”在雪凡音死死盯着的眼神下.东方辰昕声音越來越小的.总算把话讲完了.这次就等着三皇兄回來收拾他吧.
“我想也是.否则能天天给人写信.东方辰言可不像我这么闲.”其实在是非与她讲东方辰言与柳燕尔的事之时.雪凡音就隐隐感觉到.只不过是非与东方辰言的否定.让她不再纠结于此.而现在辰昕给了她确定的答案.
“这我可沒说.凡音你可真是神通广大.这都能查到.”这世上能查三皇兄的还沒几人.沒想到凡音办到了.“不对.是不是四皇兄与你讲的.”这事知道的也沒几人.这几人中还会与凡音讲这些的.除了四皇兄他想不到别人.有四皇兄在前他就不用怕了.挡箭牌有了.
“是非说的.辰言应该也知道我知晓这些事情.”是非那张嘴恐怕早就把她自己卖了.“他们后來是怎么沒戏的.因为月龄.还是因为我.”
“都不是.他们相识不久.三皇兄便回來了.三皇兄从不相信巧合.加之后來柳燕尔看似无意地向三皇兄打探消息.便命人查了柳燕尔的底细与她有所联系之人.才知她是大皇兄派到三皇兄身边之人.这段一开始就充满目的的情就此斩断了.只是那时三皇兄未曾与我们讲罢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柳燕尔离开了太子.他们俩还有机会吗.不管怎样也算春心萌动过.沒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再在一起也算顺理成章吧.”雪凡音用无所谓与八卦的语气谈论着让她害怕的问題.
“凡音.你别想这么多.那都是以前的事.三皇兄现在满心眼里都是你.怎么可能容得下另一个人.”如雪凡音所说.辰昕是一个看得很明白的人.“你不知道.三皇兄知道你失踪后.不顾一切.快马加鞭赶了回來.看到你昏迷.几乎一步不离地守着你.汤药都是三皇兄亲自喂你喝下.还一个劲地问我你何时能醒來.我第一次见他如此为一个人紧张……”东方辰昕深知雪凡音的忧虑.也看出她强装的无谓.自己闯的祸.总得自己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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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节 借酒消愁
%d7%cf%d3%c4%b8%f3“喝酒吗.”东方辰昕明白.雪凡音何尝不清明.只不过害怕失去.才会忐忑不安.而酒精是麻痹自己最好的方式.她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好.但这次却想醉一场.大醉之后才会知道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微雨.取几坛酒來.”未等辰昕反应她已对着门外之人吩咐道.
“不喝.”东方辰昕别过头.雪凡音可以发疯.他不行.雪凡音的酒量那么差.这里都是三皇兄的眼线.喝醉了.回來还不得把他灭了.
“我自己喝.你好好想想怎么哄你的燕尔吧.”雪凡音不喜欢勉强别人.不愿意就不愿意呗.
“我见不到人.谈何哄.”辰昕也郁闷了.他倒是可以尽情对人家好.可人家压根不露面他又奈何.三皇兄沒回來之前.燕尔心情好时.他还能见上一面.三皇兄一回來.燕尔说怕三皇兄误会.怎么都不愿相见.
“我们这算不算自寻烦恼.”本來找辰昕解闷的.现在反倒添堵了.
微雨进门时.感受到了两人间的低气压.放下酒.悄悄对辰昕道:“昕王爷.别让主子喝多了.”虽然不知什么事.但看得出雪凡音心情很不好.
“把四皇兄找來.他在城西的院子中.”东方辰言出门了.为了方便雪凡音找他.东方辰繁一直住在城西.辰昕自知是管不了雪凡音的.甚至有可能被她带进沟里.找辰繁过來比较保险.
东方辰言沒有大摇大摆进入尽意庄.而是从一处悄悄潜入.进入后才知.尽意庄疏于管理.竟连看守查巡之人也少有.有此想萧尽寒的处境定然不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乐观.不由加快了脚步.往他们常常在此相约见面的地方而去.
凋零的秋海棠下.剩萧尽寒借酒浇愁.花木枯萎的气息如同此时略显颓废丧气的萧尽寒.这地方不仅是他们几个密会之地.也是萧尽寒愁闷之时的发泄之地.东方辰言在距离萧尽寒尚有一尺距离之时停下了脚步.看着还未注意到自己的萧尽寒.仰头将就灌入自己口中.高举的手稍移动.便让倾斜而下的酒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东方辰言上前.一把夺过萧尽寒高举着的酒坛.“放肆.谁许你进來的.滚.”还未回头.话已出口.周身的怒气不言而喻.
“我也要滚吗.”东方辰言看着萧尽寒的颓废本就压着火.这一句话.更是将他的火烧高了几分.从未有人对他说过滚.第一次竟是从萧尽寒口中听到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尽寒回过头.见手中拿着酒坛的东方辰言.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辰言.对不住.我好不容易找个得以清净的地方.以为是多管闲事之人.”萧尽寒喝得酒虽不少.可还不至糊涂.更不会让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而看到來人是东方辰言后.之前的那一点微醺.在恍然间消散了.
“大晚上的.不陪你的娇妻.该不会只为了夺我的酒坛吧.”清醒后的萧尽寒一如往昔.翩翩而立.更不忘调侃东方辰言.
东方辰言闻着空气中弥散的酒气.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或碎或完整的酒坛.皱起浓眉.“怎么不把你喝死.”自己不來.他要喝到什么时候.待着满地都是酒坛吗.
萧尽寒顺着东方辰言的目光看去.望着自己的杰作道:“说正事.”早知道辰言会來.他也不会喝这么些.
“我一直在说正事.”他是特意为了萧尽寒而來.关于萧尽寒的当然是正事.
“……”
“尽意庄你要如何处理.”潜入时那疏于管理之样.莫不是萧尽寒已对尽意庄死心.若是如此.东方辰言不会留着尽意庄为别人服务.自己得不到宁可毁了.不过关键还得看萧尽寒愿不愿意.
“处理什么.”若已死心.萧尽寒也不会在此借酒消愁.“辰言.你要对尽意庄动手.”
东方辰言看一头雾水的萧尽寒.想必他还不知道尽意庄现在有多危险.“尽意庄现在这模样用得着我动手.”只要一个心居叵测之人闯进.尽意庄差不多就完了.既然他还要.东方辰言不得不提醒萧尽寒.
“这几日是我疏忽了.”辰言会如此说.尽意庄必然是出现了什么问題.而这几日他随着那些个长老闹腾.庄中事务也未插手.不想短短几日.便有了纰漏.
“我进來之时.偏门无人看守.巡夜之人不是打盹.便是迟迟未出现.”为此.东方辰言还特地在原地等了一刻钟有余.也未见有人过來.
“我知道了.看來这尽意庄我还真不能交给他们.”本來他们若能将尽意庄管理得有条不紊.他退出也无所谓.可现在.他不能让父亲花尽心血的尽意庄毁在这群人手中.萧尽寒的斗志再次重燃.
东方辰言在月光之下看到了萧尽寒的变化.这才是他认识的萧尽寒.“解决你的事.我再回去.”尽意庄的事一日不解决.他们都难以安心.
“辰言.谢谢.你的恩情我萧尽寒此生不忘.只要我一日是尽意庄庄主.这尽意庄便任你差遣.”之前以为辰言是有事找他解决.沒想到他又是专程为他而來.只不过这话让东方辰言原模原样说出來是不可能的.
“我不來.难不成你就会忘了我.”这话.这语气怎么那么熟悉.好像那丫头会如此说.想到雪凡音.东方辰言的嘴角自然而然往上翘着.
“辰言.你说话越來越像雪凡音了.”看东方辰言嘴角的弧度就知道.想到的那个人一定是雪凡音.而这话换成以前.东方辰言“嗯”一声就不错了.看到东方辰言投來的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萧尽寒回以“刚來就想她了.”
东方辰言不怒反笑.“你既然知道.就早日将这事解决.好让我回去陪凡音.”就是让萧尽寒嫉妒.
面对如此孩子气的东方辰言.萧尽寒不再刺激他.“你从何处绕过來的.带我前去看看.”既然决定好好整顿.就得抓几个人.杀鸡儆猴.
东方辰言将手中的酒扔给萧尽寒.然后大步流星走出这片花已飞尽的海棠地.萧尽寒看了一眼手中接过的酒坛.晃了晃.听里边还有酒.一饮而尽后.将酒坛扔到一旁.追了上去.
萧尽寒所见确如东方辰言所言.随后又转了些地方.竟还不如先前所见.不是无人看守巡夜.便是懒散躺在一旁睡觉.甚至三五成群喝酒赌钱.自己的人如此.就算是在东方辰言面前也有些挂不住.
“天冷.需不需要替你们暖暖酒.”萧尽寒语中听不出丝毫怒气.语气甚至依旧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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