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乐不光长得倾城.一举一动更是大家风范.这点我可比不上.”凤之愉从來不介意有人拿她们姐妹相比.姐妹关系好.看到更多的是对方的好.而非嫉妒她的美好.

    “怪不得东方辰言长得这么妖孽.”雪凡音知道.也看到过凤皇贵妃的画像.可是画的肯定与本人有出入.看到凤之愉的那一刻雪凡音是惊艳的.又想凤之愉与凤皇贵妃是亲姐妹.肯定有长得相像之处.如果凤皇贵妃长得比凤之愉还好看.只能说东方辰言这基因太强大了.

    凤之愉听到雪凡音对辰言的评价更是哭笑不得.“辰言.第一次有人说你长得像妖孽吧.”敢在辰言面前这么放肆的人.雪凡音只怕是第一个.就连自己对辰言讲话也是有商有量的.有的话更是斟酌再三的.哪会如雪凡音这般想到什么便说什么.难得辰言还随着她.

    “习惯了.她不会讲话.说的‘妖孽’就是夸我长得好.”东方辰言实话实说.雪凡音就是这个意思.

    凤之愉看着热热闹闹的两人.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凡音.你可识得什么好姑娘.储默那小子年纪比辰言还大上两岁.”言下之意就是让雪凡音当红娘了.凤之愉一个人久居山中.也想享享天伦之乐了.

    雪凡音还沒说话.东方辰言第一个不赞成.“姨娘.储默认识的姑娘比谁都多.用不着凡音牵线.”给储默牵线.自己还要防着储默把雪凡音牵走了.怎么可以让储默借这个理由接近雪凡音呢.

    雪凡音无语.哪有东方辰言这样一口拒绝的.“姨娘.辰言跟您闹着玩呢.您想找个怎样的媳妇告诉我.我留心便是了.”在这个时代.储默确实老大不小了.既然凤之愉有这个意思.雪凡音也就不推辞了.

    “你自己找的事.别找我帮忙.”雪凡音除了辰月与是非哪还认识什么姑娘.只要自己不给她找人出主意.雪凡音纵使有心.然也无力.

    “哼.不帮就不帮.”不就是让储默相亲.需要东方辰言帮什么忙.雪凡音很有骨气地答应了.可是她别过头的时候错过了东方辰言嘴角的狡黠.

    东方辰言的小心思雪凡音不知.凤之愉却是看得明明白白.雪凡音已经华丽丽地落入了辰言的圈套而浑然不知.看來储默的婚事只能看他自己了.不过见到与雪凡音如孩子般斗气的东方辰言.凤之愉明白雪凡音是最适合他的.“辰言.你莫要欺负了凡音.”与辰言斗.雪凡音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可之后凤之愉知道自己是闲操心了.

    “姨娘.辰言对我很好.他不会欺负我的.”东方辰言很霸道.可是对自己却极好.即便有些小小的不愉快.雪凡音也早已抛之脑后.而且雪凡音还认为.只有自己欺负东方辰言的份.只是不好意思与凤之愉坦白.毕竟她是东方辰言的亲姨娘啊.

    相对于东方辰言的得意.凤之愉是满头黑线.这姑娘的心能不能再大一点.刚刚被辰言坑了.还替他说好话.自己已经沒办法救雪凡音了.

    逗玩雪凡音.东方辰言心情大好.不过他知道姨娘來此定然不会是为了储默的婚事.“姨娘.此來何事.”东方辰言已收起笑意.一本正经问着凤之愉.

    “我快回去了.來看看含笑.”含笑.之乐日日对着的那棵树.陪在之乐身边最久的那棵树.之乐所有的心事.他们未必知.它却知.见到它就好似那个粉面含笑的女子依然未曾消失.它满载着他们所有的回忆.

    “正好.方才我还与凡音说带她去看雪景.”东方辰言要带雪凡音去的正是含笑园.带雪凡音出府风险太大.言王府中也只有无他命令进不了的含笑园的雪还未清理.也幸好雪凡音一起來就嚷着要看雪景.否则这会儿他早已命人清扫干净.

    “你何时有这兴致了.”凤之愉虽不知东方辰言那怪癖.但除了政事军事.与他自幼学的琴棋书画之外.他从來不对别的事有兴趣.之乐走后.一心想着在朝中立足.更无闲暇看风景.不过想到储默说的.辰言曾带雪凡音游山玩水.也就明白了.而雪凡音的话更印证了凤之愉的猜想.

    “嘿嘿.姨娘.他不喜欢我喜欢.”雪凡音怪不好意思的.好像自己整天拖着东方辰言不顾正事.就陪着自己玩闹了.算來.东方辰言也快半个月沒上朝了.不是皇上还让他闭门思过.而是皇上派來的人.都被东方辰言一句.“本王需痛定思痛.思过时间还未到”给打发了.看來自己要好好劝劝东方辰言.别再与皇上闹了.其实.东方辰言是在气东方旭那日居然对他动用羽林军.逼他放弃雪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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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节 夜下两无眠

    一路上.东方辰言在前.凤之愉与雪凡音在他身后.凤之愉看着走在面前的身影.这么多年.除了变得高大外.还添了不少冷厉.可为了旁边的女子.却能将这防备放下.为她做自己不喜之事.哪还是那个狠厉的言王.也不知他这份痴情是像之乐.亦或是东方旭.

    凤之愉这些日子在皇宫日日与东方旭畅聊.但不论如何.东方旭就是不肯踏进锦瑟殿一步.从他谈话眼神中.从他对往事细致的回忆中.凤之愉知道.他并未忘了之乐.而且一直爱着.也正因爱.所以不再踏入锦瑟殿一步.只是凤之愉更不解.为何当年东方旭要如此对待之乐.而这个谜.只能由凤之愉自己去解开.

    思索间.已然到了含笑园门口.凤之愉只抬头看了看那三个字.又见守在门口之重兵.辰言对此园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进到园内.含笑早已无花.只剩一树荒凉.夏日与雪凡音一同种下的花也只是屈屈发芽而已.有的只怕还未破土.满园皆是凋零之象.在冬日的寒风中.又添寒冷.雪就覆盖在这些枯枝残叶之上.倒是让人多几分慰廖.然雪凡音已无心观赏.这一幕.不如她想象中的美好.反添了冬日的肃杀.

    雪凡音的情绪很快被东方辰言察觉.“怎么了.嫌这园子太小.不够你看.”可明明雪凡音來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她到來过这园子.大小她都知晓.又为何才入园中.便失了兴致.雪凡音的小敏感东方辰言不懂.这样的场面他不知见过多少次.早已习惯.

    凤之愉终究是女子.看这园子如此样子.倒觉可惜.“辰言.既是花园.冬日怎能无花.这颓废模样.叫人赏什么景.”凤之愉不知道东方辰言怎么想的.连自己都受不了这样的地儿.东方辰言居然可以视若无睹.难不成他早已麻木成如此境界.“辰言.你哪怕种一棵梅花.也比让人看枯枝來得好.”

    “你也这么想.”东方辰言问着闷声不响的雪凡音.感觉姨娘讲得好像挺有道理的.“这园中本只有含笑.后來凡音从四皇弟处讨了些花.无地可种.我便让她种在此地.顺便一同照料了.”

    凤之愉听东方辰言这番说辞.嘴巴都张大了.敢情这已是变过了的.“你母妃再喜欢含笑也不像你这般.真不知你怎么想的.”

    雪凡音是知道东方辰言的用意的.也怕再弄些花花草草进來.他会不高兴.“姨娘.到春天就好了.反正这园中也鲜有人來.梅花就不必了.”可是雪凡音不知.她这番话已经惹东方辰言不高兴了.

    凤之愉看着枯黄含笑也不多说.东方辰言与雪凡音虽在一起.可他一句话也未曾讲过.雪凡音只当他是睹物思人.也就安安静静呆在他身旁.不打扰他的思绪.从含笑园出來.用过午膳后.凤之愉到梨舞院坐一遭.又绕着言王府走了个遍.最后挑了一僻静之处住下.要与东方辰言谈了些事.才放他回去.

    这日.东方辰言回到梨舞院已晚.雪凡音却还在等着他.像是有话要问.却又迟迟不开口.直至睡下两人也都未开口.其实出了含笑园.雪凡音就觉得东方辰言不对劲.当时还以为他还沉浸在对母妃的思念中.可是一下午不理睬自己又是怎么回事.所以雪凡音在等着东方辰言开口.可是他始终一字未说.

    雪凡音伸手抱住背对着她而睡的东方辰言.东方辰言任由她抱着.却也不转身.两人的较劲终归是雪凡音输了.“辰言.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你不要这样不理我.我不讲话你会害怕.你不讲话我会不安的.”雪凡音哪怕那日不说话却更依赖东方辰言了.而东方辰言却是冷淡.

    东方辰言终于转过身看着雪凡音.只是眼中厉色让雪凡音多了几分惊慌.“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还不够依着你吗.你想让我怎样做才能放下所有的防备.”东方辰言的质问一句比一句严厉.他气.气雪凡音的小心翼翼.

    “我沒有防备你.真的沒有.”东方辰言不知.她的小心翼翼是因为太在乎.而东方辰言未退的严厉.让雪凡音松开了双手.转过身.

    两人不再言语.背对着背.这一夜谁都未眠.雪凡音不知东方辰言是否早已睡去.但东方辰言却知.雪凡音一定还未睡.只要有心事.她便很难入眠.心里说着一万句对不起.可是嘴上那句却始终沒有说出.

    第二天早晨.久违的阳光终于穿透了云层.给寒风添了一丝温度.雪凡音的心却如前几日下着的雪.强睁着眼睛看着刺眼的光芒.欲让它穿透眼底.射入心中.融化那一层薄雪.而她的脑海中却一直回荡着东方辰言昨日的那几句话.思索着那一日.究竟对他说了些什么.会让他觉得自己在防备他.可是來來回回好几遍.仍然一脸茫然.

    “小姐.”暮雨的手在雪凡音跟前晃了两三回.她才从恍然中回來.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暮雨又不再说话.

    东方辰言这几日一直与萧尽寒在研究如何让依照月龄给的部署图.在暗处安排自己的人.何等功力的人.人数如何.该隐藏在何处.这些人出來.又要用什么人补上.而且因东方辰耀态度的缓和.东方辰言原先的计划也有所改变.这一切都要细细安排.所以即使是在言王府.东方辰言也有两日未见雪凡音了.更不知雪凡音的情况.直至第三日.凤之愉要离开了.东方辰言才在送凤之愉出府时见到了雪凡音.

    雪凡音的憔悴是东方辰言沒有想到的.其实那晚之后.东方辰言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之后见了萧尽寒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今日见到雪凡音这模样.才知自己忘了.可是她一直记着.方拉着雪凡音的手却被她甩开.只得跟在她身后回到梨舞院.挥退了下人.

    “凡音.那天是我不对.”雪凡音沒把他赶走.他就赶快认错.

    “东方辰言.你能不能每次都发神经.每次脾气來得让人摸不到头脑.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少给我打哑谜.”雪凡音很心软.尤其对东方辰言.在他牵上她手的那一刻.雪凡音就缴械投降了.但就是还想确定他是不是有诚意.才将他甩开.而且雪凡音真的受不了.东方辰言这个脾气.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储默之事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

    “凡音.就是在含笑园.你明明不喜欢那边的肃杀.而且姨娘的提议也是你想的吧.可是你还偏偏对我有另一番说法.我早与你讲过.对我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沒什么可避讳的.可那日你那般小心让我觉得不舒服.”东方辰言实话实说.他的脾气一直是这样.所以他的属下对他也是捉摸不透.他也习惯了想冷着脸就冷着脸.从不解释.任由你自己去猜.

    听到东方辰言的解释.雪凡音的气已消得差不多.整个人也冷静下來.“我不是怕你不喜欢嘛.就这么点事你非要搞得这么别扭.东方辰言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不出现.我真的要回雪家了.”这话绝不是吓唬东方辰言的.晾了她这么多天.再來几天.心都凉了.那她就不会再留下.

    东方辰言最怕的就是雪凡音要离开.只要人在.什么误会都可以解开.人走了.只怕是一辈子的误会.“你答应过我不走的.我再也不发神经了.你也不要对我这样小心.我也会伤心的.”知道雪凡音心软.东方辰言就很可恶地示软留住她.

    雪凡音承认东方辰言成功了.听到他那句“我也会伤心的”.已经无力继续责怪他了.

    东方辰言拉着雪凡音的双手.“我这几日都与尽寒在一起.就忘了那件事.这样.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就当赔罪了.好不好.”除了上次是非带雪凡音逛过皇城.她应该还沒好好看看这皇城.而是非那鬼灵精.就是打着雪凡音的旗号.去逛自己喜欢的.

    “可以出府吗.”虽然外面有危险可是里面她真的快闷坏了.言王府再大.走几个月.也沒什么好走的了.

    “傻.不出府叫出去吗.今晚我们不回來了.等我换身衣裳咱们就走.”他与尽寒这几日布置了一些人.再加上有自己在.一时之间月城的人应该不敢乱來.这是东方辰言在带雪凡音去宋府时得出的.那一路他们未出手.想必是忌惮着自己.

    雪凡音看着自己这一身虽然素.可面料不是平常百姓能穿的.正要进去换一身.东方辰言便已换好出來.只见他一袭黑衣.袖口与衣襟乃是浅绿边缘.中间系一条黑色绣纹的腰带.外披一件玄色披风.一根玉笄将最上层头发束于脑后.其余任其披落肩头.却不显凌乱.反多了慵懒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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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节 结果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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