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的意味,也不知他们用意何在,对了,初五那日,凤来国本要出兵,可不不知为何,在我们出站后,他们竟撤兵回城了,最近更是日日挂着免战牌。”
“这凤来国倒是有些来头。”东方辰言不再看图纸,抬头对东方辰祈道:“六皇弟,你命人好好准备,点一万兵马,这几日凤来国就该叫战了。”初五正是自己出发那日,看样子,他们是一早得知了消息,这是在等自己来,既然如今已经到了,想必那个凤来国一定知道了消息,离再次开战也不远了。
“六皇弟,这是荣妃娘娘托我交给你的。”东方辰言将一进营帐便放在案几上的包袱递与东方辰祈,“辰月一直陪着荣妃娘娘,她的身子父皇也命御医好生照料着,除了思子心切,一切都好。”
“多谢三皇兄!”东方辰言能帮他带来这个包袱,东方辰祈是打从心底感谢,人在外,每逢佳节倍思亲,本该团圆的日子,他却只能在这边关望着夜空,如何不挂念自己走后母妃会如何。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客气,这里边还有一些辰昕托我带来的药,身上有什么伤,赶紧擦擦,我还带了两个军医过来,军中有受伤之人,可让他们去看看,你自己也是,身子是自己的,不要强撑。”战场之人,最善于的就是将伤掩藏,强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东方辰言不希望东方辰祈因此拖垮了自己。
“让辰昕费心了。”东方辰祈感受到了满满的情谊,都说皇家无兄弟情,可三皇兄与辰昕辰月如此,他又如何会毫无感觉,只觉得对东方辰言的愧意愈发大了。
“这些话留着回去,自己与辰昕说!我的营帐在何处?”赶了十来日的路,也是疲惫了,即将大战在即,怎能不好好休息一番,养足精神才可领兵作战。
如东方辰言所料,凤来国确实已经得知东方辰言已到东逸国大军营帐的消息,“少主,有何吩咐?”让东方辰祈觉得事出有怪的暗门少主思忖着凤君带来的消息,看了他一眼,“打!”他为的就是等东方辰言到来,现今,他已到,自然该让这些人过把战瘾,“记住,此次不得伤了东逸**中主将。”
“是。”虽然凤君好奇为何少主会一次又一次下令不得伤了东逸国的人,可毕竟是少主的命令,凤君自打得知门主已被少主控制后,更是不敢对少主的话有任何意见,他深知,少主只要一不高兴,极有可能自己就是下一个门主。
“本君需回暗门一趟,若有任何人违背本君的命令,本君会严办之人定然是你,所以这事还需你多用些心。”说罢,黑衣黑面具的暗门少主如风般离开了凤来国。
再说东方辰言回到营帐后,并未马上歇下,而是命人取来纸笔,写下了一封长长的家书,命人千里加急送到皇城,又嘱咐必须亲自交到雪凡音手中,办完这一切,东方辰言掏出怀中的帕子,握着它躺在床上歇息,只有这样才能感觉雪凡音似乎一直在身边,才能安然睡去。
第二日,凤来国便取下了停战牌,三万人马聚集在东逸国边关,叫嚣声不绝于耳。东方辰言本就想会会这凤来国的军队,便命明朗带着东方辰祈点好的一万精兵迎战,自己则在一隐蔽处观察凤来国之人的布阵与招数,希望能看出点什么。
“来者何人?”凤来国领兵之人乃是凤来国左将军,对于明朗他并不认识,本以为东方辰言已到,这第一战会亲自出站,未曾想竟是个不知名的人物,当然这仅限于自己所见,更让他咋舌的是,对方竟然只带了这么几个人,这是什么意思?
“东逸国睿将军明朗!”
“原是随东方辰言南征北战的明朗,东方辰言呢?难不成是怕了,想当缩头乌龟?”凤来国之人一阵哄笑,“你带这么几个黄毛小子就敢迎战?东方辰祈没与讲,他十万兵马倾巢而出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吗?”凤来国左将军好似在看戏一般,戏谑地望着明朗。
“并非什么人都需王爷亲自上阵的,你且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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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节 往事难测
明朗见凤来国之人笑得嚣张,更是有了与其一战的心思,只是明朗也明白行事不得冲动,战场上忌讳凭借个人感情行事。
“如此且看你这东方辰言的副将究竟如何?”说罢凤来国左将军命手下一人上前,“此乃本将军的副将,该不会怠慢了明将军!”之所以会派此人出战,也因这左将军素闻东方辰言的厉害之处,明朗又随他多年,总能学到一些,派出副将该不会输给明朗,也能探出明朗到底有几斤几两,从明朗的战略中,也能猜出几分,东方辰言会如何打,如此才更有胜算。
对方已派出人,明朗自也不会示弱,提起银枪,驱马向前,几个回合下来,明朗倒是占了上风,凤来国副将看向左将军,只见左将军摇摇头,他便退了回去。
“明将军名不虚传,本将军也想领教领教。”说罢这左将军便上前与明朗交战,随后两军人马也开始混战,三万人马对一万人马,自是没有任何胜算,但因少主有令,且这一万人马皆是军中精兵,东逸国并无人死,伤者到有几十人,凤来国见东逸国已处弱势,与往常一般,竟下令撤兵。
明朗见此情况正一头雾水,听到身边人问要不要追时,才瞬间清醒过来,“不必了,回营!”都到穷寇莫追,何况他们分明是那个能赢的,却选择在此时撤离,难免有诈,而且即便追上去,以自己这一万人与他们三万人拼搏,毫无胜算,明朗自不会拿着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
在城墙上暗中看着战况的东方辰言见凤来国离开后,便也回营了,明朗率军回来时,只道先让军医医治受伤的兄弟,其余人先回营休息。
“你有何想法?”尽管凤来国此次很小心,可三万人中难免有几人在生死面前用了不该用的功夫,也恰好给暗中观察的东方辰言看到,东方辰言同样没有错过凤来国左将军与副将的眼神交流。
“那副将未用尽全力,左将军更不止如此,他们好似在隐藏什么,今日并非他们的真正实力。”明朗是久经沙场之人,对手如何又怎会不知,整日如此,才知道凤来国究竟有多强,也怪不得敢侵犯东逸国边境,如今幸好只是他们一个国家,而非联合其他国城,否则,东逸国的百姓必将饱受战乱之苦。
“你亦留了三分。”明朗实力如何,东方辰言很清楚,这第一仗,凤来国未使出全部的功夫,明朗同样有所保留。
“明朗,你回去点五万人马,随时准备与我一同出战。”东方辰言总觉得这凤来国中有人是冲他而来,而且特地等着他,方才那位左将军的话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既然如此,东方辰言便遂了他们的愿,看看他们究竟想如何。
“王爷,他们果真如祈王爷所言,属下不知这是为何?”在即将胜利之前撤兵,这是明朗第一次遇到,而且明朗看得出他们并未下杀手,都手下留情了,这样的情况不该出现在战场之上,凤来国所做的一切太过诡异,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切莫过多猜测,该知晓的迟早会知晓。”
东方辰言在等待幕后之人浮出水面,暗门少主此时已回暗门,他回来交待完一些事情,派人往是府与皇城而去后,便又来寻处在一片黑暗之中的暗门门主。
“义父,孩儿该让您见一个人,见了他,您也不会说孩儿不孝了。”暗门少主依旧是一身标志性的黑衣与黑色面具,他皙白细长的手指按下身边的机关,墙壁翻转,一人随着墙壁的进入这已无白天黑夜之分的暗牢,牢中只有他们三人,使得暗门门主更为恐惧。
“门主,可还记得我?”一白衣白发男子出现在暗门门主面前,昏暗的火把照亮了他的脸,眼眸中尽是恨意。
暗门门主看到来人,“死在本主手中之人不计其数,仇家更是难以计算,何必记得你是何人!”虽然心中有害怕,可是作为曾让江湖人闻风不得安宁之人,堂堂一门之主,怎会在此时泄露自己的情绪,但这一切瞒不过眼前的两人。
“果真是狠心之人,如此我给你提个醒,十九年前之事,你可还记得?”那白衣白发之人向暗门门主走进,火把也向自己凑近了些,“这张脸,你是不是该好好看看,有没有觉得很熟悉?”眼中的恨意却是愈发深,每一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你……你果然没死!”他还活着他想过,可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此时的暗门门主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我娘死了……”他的白发男子眼中布满了红丝,“你没想到,我与你的义子竟会联手吧,更没想到他竟然会站在我这一边吧,呵呵……一切都是天意,只怪你无情无义,作恶多端!”到后面,他话中带着满满的狠厉,每一句话都说中了明照的心中的疑问。
“你娘是因为你才死的。”说他无情,他便无情到底,何况他从未觉得她的死,与自己有多大关系,要怪就怪那个不详的孽种。
“只因我出生便是一头白发,你听信那什么神算子的胡言,要将我置于死地,若非娘亲拼命相护,若非梦姨忠心护主,赔上了自己女儿的性命,我如今也不能站在这儿,可是你最后还是派人四处追杀尚在襁褓之中的我,你将我娘亲囚禁,最后逼得她自杀,你何其残忍!今日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明照,你是个无心之人!”最后白发少年已是咆哮,双眼愈加通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十九年前被明照赶尽杀绝的亲子。
“是那个贱人活该!梦雅那个贱婢,死了女儿更是活该!若非她,我如今不会在这儿。”
“你知道他的身份,他是来抢暗门的,浩儿放我出来,这暗门日后还是你的。”直至此刻,明照还希望着联同他的义子对付亲生子,“浩儿,你不要被他蒙蔽了,我能给你的远远超过他!”见黑色面具男子未有动作,明照再一次抛出更为动人的条件。
暗门少主只是冷哼一声,“你认为暗门现在不是我的吗,你认为你现在还能给我什么?”他笑明照的自以为是,笑他至今还看不透局势。
“亲生子尚可杀之人,又如何让你的义子相信你的话,何况,你可知他是谁?”白发少年好似看着什么笑话一般望向明照。
明照心忽然咯噔一下,他调查过浩儿的身份,父母是穷苦人家,所以在死前将儿子卖给了他,难道是自己忽略了什么,眼睛看向暗门少主。
“你还不配知道我是何人,但你记住,你欠下的血债永远还不清,我更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暗无天日只是开始。”平淡的话中,却满是嗜血的气息,为了那一份仇恨与责任,他步步为营,走到现在,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了明照。
“你欠我娘的,欠梦姨的,欠我的,我都会让你一一感受到,我要让你知道我娘当时是怎样的伤心欲绝,我这些年能活下来靠的就是对你的恨意,我想,你的浩儿也是如此。”有时候,恨能将人推远,放至对立面,也可将两个人拉得更近。
“我也让你明白了你为何在这里,我们也该走了。”说罢,两人便一同转身,当暗门少主欲触动机关时,忽然停下了手,转过身对着明照,“对了,我或许该叫你风门主,风明照。”说完,暗门少主便启动了机关,离开了这皆是黑暗之处。
暗门门主从“风明照”这个称呼中回过神来,却是更加地害怕与惊奇,心中猜测不断,为何他会知道自己本姓什么,这个姓对他而言,既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屈辱,而浩儿究竟是何人,难不成凤来国的来历他也已经知晓,他到底还了解多少秘密,心中的不安一点一点增加,这两个人如同黑白无常一般,却又比黑白无常更为可怕,无常只是勾人魂魄,而他们却要一点一点折磨自己。
“我该去凤来国会会那人了。”出了暗牢,暗门少主站着对一旁的男子道。
“是该去了,只是结果你真的能够承受吗?”他去,是要做一个决断,他算到了所有,却漏算了明照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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