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要答应我三件事,不管任何事,都必须答应。”害怕会失去她,就要想尽办法让她离不开,这三件事相当于东方辰言向雪凡音拿了免死金牌。
“只要别让我杀人放火,别要我的命,我都答应你。”事实证明,是雪凡音自己想多了,只是三件事,雪凡音觉得也没什么难的,而且很多事情只要东方辰言说了,她估计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了,东方辰言就是多此一举。
东方辰言将雪凡音搂到自己怀里,他很喜欢雪凡音贴着他的胸膛的感觉,“答应我了,以后就要做到,不许后悔。”就算她真的后悔了,他也无法怪她,如今让她答应自己三件事,无非就是给自己多一个留下她的筹码。
雪凡音什么都没说,只闭着眼睛任自己躺在东方辰言的怀里,他的胸膛能带给她温暖与安心,被他搂在怀里似乎可以把一切的警备戒心都抛之脑后,这一刻只愿时光停留在此,他的怀中有她,她的眼里有他,宁静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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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节 花月两相逢
清辉洒满一地,风吹起衣袂,来回晃动着,“既然来了怎么也不出来喝口水。”月清光仰头望着月光,却对着背后的第一剑说着。
第一剑郁闷,上次被东方辰言发现,这次又被月清光发现,身后还有一个甩都甩不掉的仇夜天,难道他的功力真的退步到这种境界了,还是这一个个都太厉害了。第一剑这次来本就没想背着月清光,相反就是来与他见面谈条件的,也就爽快地来到了月清光面前。至于仇夜天本就来看戏的,月清光没发现他,自然是隐藏在黑夜中偷听了。
“在下第一剑。”
“少侠深夜来访,莫非对我月城有兴趣?”月清光说得云淡风轻,来人是第一剑他有些讶异,可脸上却看不出任何东西,依旧平静地对着第一剑。
“让你妹妹别找雪凡音麻烦。”他与月清光不熟,没必要客套些什么,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的目的。他们月城他暂时还没兴趣,不过要是真伤了雪凡音,可就说不定了。虽然不会灭了月城,可花间楼派几个杀手扰得月城人心惶惶还是可以的。
“哦?”月清光这才打量起了第一剑,他命人查雪凡音时,听说第一剑最近与东方辰言走得很近,没想到这次来还会是为了雪凡音,“是东方辰言的意思?只是我那妹妹也由不得我控制。”依他的意思,就不会带月龄过来,可是月龄一撒娇,她母亲又在父亲跟前说了几句,就命令他这次东逸国之行带着月龄。
“就凭东方辰言还请不动我第一剑。”第一剑说的是实话,以他在江湖的名声,东方辰言想让他办事也得按照规矩排队,还得看他高不高兴,更何况除了江湖名声,他还是花间楼楼主,压根就不差钱,更不必理会东方辰言。“雪凡音是我义妹,谁敢伤她一毫,我便让谁后悔一生。”虽然他也没那么待见雪凡音,可谁让他们是自家人,看在雪凡谦的面上,也得给雪凡音撑撑场子,耍耍威风。
“义妹?”月清光饶有兴趣地看着第一剑,“雪凡音还真不是凡人。”雪这个姓氏已让他很警觉了,现在又能让第一剑为她而来,看来真该注意一下这个雪凡音了。
“月城不也一样。”别人不知道,第一剑却清楚月城与雪家都不是简单的,“月清光,雪凡音对你们没有威胁,你们大可不必把心思花在她身上。”他在雪凡音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看得出来雪凡音根本就不知道那么多事,而东逸国倒是有不少人知道了雪家的来历。
“你很清楚?”月清光微皱眉心,思量着第一剑究竟是什么人,一个江湖人士怎么会连月城与雪家的事都知道,而且他恐怕也查过雪凡音,否则又如何敢这么确定雪凡音什么都不知道。
“不止我吧,你以为天下人都是傻的吗?”也不知道的月清光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天下真的有包得住的火吗,他们要真是如此认为,只能说月城的人也太自大了,不过月城不得不防,毕竟对雪家,他们绝不会有什么善意,如果不是与雪凡谦交好,如果不是知道雪极融的秘密,只怕花弄国也不一定会放过雪家。
“既然知道这些事,你也该知道,就是没有月龄与东方辰言的事,月城也不会放过雪凡音的。”这么多人知道了秘密,那便不是秘密了,终有一日雪凡音也会知道,而且月清光不信第一剑知道了,东方辰言还不知道,这样看来,还真只能撮合月龄与东方辰言了,如此出去雪凡音便轻松得多,也不至于得罪了东方辰言。
“那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反正我会倾尽所有保护雪凡音的。”月清光的反应在第一剑的意料之中,毕竟养虎为患这个道理他们都懂,今天过来,也只是让月城有所忌惮,哪怕要下手也得在暗处,而暗处不正是他所擅长的。
月清光不知他们的谈话还被第三个人听着,当然这一切第一剑都是知道的,仇夜天要跟来还是他准许的,虽然他不允许也没用。而第一剑也相信,仇夜天不可能不知道风花雪月的事,今夜只是证实了他的想法而已,借由他的口告诉东方辰言,或许东方辰言还能庇护雪凡音,毕竟东方辰言手中的兵力是众人都忌惮的,有他在雪凡音身边护着,能得手的人也着实不多。
第一剑为雪凡音操碎了心,而雪凡音正躺在东方辰言的怀里,全然不知有多人为她出动了。而在雪凡音身旁的东方辰言,看着她安心地睡着,便也心满意足了,不知道月龄的到来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这样平静地躺在一起,感受着身边人的呼吸。
“雪凡音!”还在睡梦中的雪凡音被破门而入的是非吵醒了。
雪凡音用手揉了揉眼睛,没好气地说:“是非,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别那么暴力。”是非好像跟她这门有仇,每次都是闯进来的,就不能好好地开个门吗?还有这大清早的,还不让人睡个懒觉了,这姑娘精力怎么就这么旺盛呢?
是非见雪凡音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也着急了,“雪凡音,你居然还有心情睡觉!”情敌都已经上门了,言哥哥的心思还猜不准,雪凡音竟然还能睡得安稳,真不知道的心到底得多大。
雪凡音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天大地大睡觉最大。”雪凡音又躺了下去,昨天酒喝得有点多,现在脑袋还有些沉,主要是那就烈,比她以前喝的那些酒度数不知道要高多少。想着想着,雪凡音一下又坐了起来,“东方辰言呢?”上次她酒后吐真言,把东方辰言说得那么阴险,这次不知道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东方辰言不高兴了。
是非深呼吸,离雪凡音更近了一些,“你总算记起言哥哥了,再多睡几天,你恐怕又得多个姐妹了。”恨铁不成钢啊,这个雪凡音能不能别那么傻啊,怪不得会被言哥哥利用了,还乐个不停,是非忽然对雪凡音有了些怜悯之心。
“什么姐妹?我已经有个义兄了,义姐义妹的不需要了。”三大姑八大姨的最烦了,好端端的认那么多亲戚干嘛。
“你……”是非已是无话可说,算了既然她不知道,就当傻人有傻福,让她再乐几天吧,“没什么,今天天气不错,陪我出去走走,如何?”是非知道,如果月龄真的与言哥哥在一起了,雪凡音只怕很难再呆在这言王府了,日后她与她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着倒是有些舍不得。与雪凡音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雪凡音这个人没什么规矩,更没什么架子,与她相处很轻松。
雪凡音看了看窗外,“好啊,这城中我还没好好逛过呢,你带我到处转转挺好的。”她唯一在这城中逛街就是逃出言王府那几日,结果还没逛多久,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带到了大牢。之后她一个人也不敢随意出去逛了,东方辰言虽然允许她出府,可雪凡音知道,只要她出去了,东方辰言一定会担心,也就打消了这念头。现在,有是非陪着,可就放心多了。
这边雪凡音正要出门,那边东方辰言正忙着检查寿宴那日的守卫及城中与周边的防卫,这些事情虽说交给了东方辰祈,可东方辰祈毕竟是第一遭,大部分他都知道,也能安排得好,可也有注意不到的地方。东方辰祈自己也怕第一次办这等大事,出现什么纰漏,而让父皇不敢再委以重任,便一大早就命人来请东方辰言,与他一同看看哪些地方需要增强守卫。
东方辰言一看便知,辰祈在城内的布置倒是没什么纰漏,却忽略了城外的把守,万一出点意外城外的守卫便显得尤为重要,虽说还未遇到过这等情况,但这些事却不能不做。“六皇弟,到那日黄昏,城门便只进不出,直到第二日午时再开城门,免得临时发生什么事,而将人放走了。”不得不说,东方辰言想得确实缜密。
“三皇兄,幸好有你在,否则只怕我要被父皇数落了。三皇兄放心,到时我一定告诉父皇,此事也有皇兄的功劳。”东方辰祈庆幸东方辰言没有因自己夺了他的差事而心生不满,便想着法子让东方辰言在此事上也沾一点功劳。
“不必了,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与我无关。”东方辰言不知东方辰祈在想些什么,难道他看不出来父皇是故意让他无事可做,无功劳可领的。辰祈与父皇一说,岂不是又让父皇怀疑他,不是他不信辰祈,只是辰祈与辰繁辰昕不同,他与辰祈虽也好,可终究不如辰繁辰昕那般可以无话不谈。
东方辰昕此刻正找了东方辰繁一同去了言王府,理由就是要给雪凡音的手腕上药。说起这个辰昕不禁要抱怨,“四皇兄,你说三皇兄是不是真以为我炼瓶药容易得很,昨天雪凡音只不过手腕上红了一些,我告诉他没事的,他还非拉着我给雪凡音上药。你说,三皇兄的脑子最近是不是不太对,这么点小事都当回大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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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节 废棋有何用
东方辰昕一边走向言王府,一边向东方辰繁诉着苦,自从雪凡音深得三皇兄的心后,他的那些宝贝可都遭了秧,时不时就要奉献出来,“四皇兄,你说我这些宝贝是不是太短命了?”这瓶瓶罐罐都是他心血啊,想想昨天浪费的那些就心痛。
“要不我与三皇兄说说,让他赔你?”东方辰繁一边听着东方辰昕的苦水,一边打趣着。
“别别别,四皇兄,我也就说说,你可千万别告诉三皇兄。”要让三皇兄知道,他在背后这么说他,还不得把他皮都扒了,“不过倒是可以与凡音讲讲。”辰昕灵机一动,反正凡音那儿什么话都可以说,而且要拿好处还得从雪凡音下手,凡音与三皇兄就是天差地别,凡音最心软了,也不知怎么就看上了自家的皇兄。
东方辰繁手执扇子,在东方辰昕脑袋上敲了一记,“凡音的主意你也敢打?”这辰昕越来越狡诈了,居然算计到雪凡音头上了,“若三皇兄知道你把主意打到凡音身上,只怕不止扒皮这么简单了。”辰繁真的是为辰昕好,上次他通过雪凡音让三皇兄饶过他的事,三皇兄还没与他清算过,再来一次,真是自找麻烦。
“痛!”辰昕摸了摸头,“有你们保驾护航,我哪敢!”辰昕心想,我也就想想而已,四皇兄还当真了。只是东方辰昕的想想,后来还真就实现了。
东方辰繁摇了摇头,这个辰昕,在人前总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在皇家还能如此,确实让他们羡慕。
东方辰繁与东方辰昕来到梨舞院时,却发现院中除了几个小丫鬟,别无他人,更别说雪凡音了,逼问之下才知道是非带着雪凡音与那四个丫鬟一同出去了。话说是非原本只想带着雪凡音一个的,谁知雪凡音非要带着那四个,说暮晴微晴是言哥哥命令她随时带在身边的,可是既然带了暮晴微晴,也不能忘了暮雨微雨,是非被她绕得头痛,又想着是东方辰言吩咐的也就随着雪凡音了。
东方辰言回府时已是傍晚,辰繁与辰昕拉着是材一同在梨舞院等着雪凡音。是材无奈,明明是雪凡音与是非一同出去的,他只不过来找辰言,却被这两人给缠上了,说是是非将人带出去的,只要雪凡音不回来,他就得在这儿等着,免得出了事找不到人。无奈,谁让这是人家的地盘,只能等着辰言回来或者是非那丫头赶紧把雪凡音带回来解救他了。
当然,这三尊大佛往梨舞院一坐,一坐又是一天,吓得梨舞院那些小丫鬟个个惴惴不安的,除了上吃的喝的,别的就尽量避着他们。谁让她们主子说,遇到惹不起的你们就躲着,这三人哪个是她们能惹的,那就只能躲了。
东方辰言一回府就听到老管家的禀报,急急忙忙往梨舞院赶了过去,“凡音去哪了?”东方辰言看到是材便问,月龄还在,他真怕雪凡音出去被月龄撞上,到时就算是非在又能怎样。
“你们还真是兄弟。”东方辰言的反应与辰繁辰昕一模一样,就是揪着他,“是是非带出去的,我真不知道,有是非在,你就放心吧。”是非不是会吃亏的,鬼灵精着呢,辰言不是利用雪凡音而已,现在月龄的作用要比雪凡音大,何必再担心雪凡音会如何。
“放心,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盯着她?”他怎么放得下心,他又何曾为一个人这般牵肠挂肚。
“那又如何?辰言,雪凡音现在只是一颗废棋,丢了便丢了。”像他们这样的人,必要的时候必须狠心些,这点辰言向来做得比他们好,可现在怎么这般优柔寡断,难道是不忍心对一个女子这么残忍,可辰言绝不是心软之人。
是材不知这话听在辰繁辰昕耳里,有多少震惊,“三皇兄,这是怎么回事,凡音怎么是颗棋子?”三皇兄是如何为雪凡音担心着急的,辰昕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会只是一颗棋子,或许一开始是,可现在明明就是心里有了她,为什么是材还会这么说。
东方辰繁看了看负手而立,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的东方辰言,又看到门外那越来越近的熟悉的身影,便对辰昕说:“辰昕,我们先回去,三皇兄的家务事我们不该管。”不是不该管,而是现在不能管,不论是材说的是真是假,都不能让雪凡音知道,看着门外的雪凡音,东方辰繁决定,这事日后单独与东方辰言谈,那个心底不知埋了多少伤的女子,不能收到一丝丝伤害,“凡音回来了。”这话是提醒东方辰言的,他希望即便是谎言,至少不要现在戳破,有时候活在梦里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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