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个位置好些的雅间,告诉里边的人,昕王府的人在下边候着。”东方辰昕怕报出自己的身份吓了这伙计,也不想太惹人注目,便如此说了。身份这东西现在不用何时用?
辰月见东方辰昕用了这一招,暗暗地向他竖了个大拇指,与三皇兄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不是没长进,至少腹黑这本事倒是学了几分。
雅间的人听到传话,急急忙忙便赶了下来,见来人,急忙行礼,“见过爷。”方才传话人只说是昕王府的人,他自也知道东方辰昕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便聪明地只称呼他为爷,至于东方辰昕身后的辰月,他也不识,毕竟辰月这些年甚少回宫,更不必提见这些朝中官员了,他们也只知辰月是最受皇宠的,面前这人若是知道这两尊大神都在这儿,恐怕都不敢直起身子了。
“原来扰了秋大人!”东方辰昕嘴上虽这么说着,可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这位秋大人是朝中正二品大员,掌管各地税收,东方辰昕虽是闲散王爷,可凭其与东方辰言辰繁的关系,也无人敢小看了他。
“不敢不敢,若知是您,下官定在此恭候了,您请。”在东方辰昕面前哪敢放肆,也只能点头哈腰的。
“秋大人一起如何?”东方辰昕倒是客气,毕竟占了人家的地儿,他还没三皇兄那般不讲理。
“下官还有要职在身,就不打扰爷了。”秋大人看辰昕身后的辰月还以为那是昕王爷的哪位红颜知己,哪还敢打扰。
辰昕看他用不寻常的眼神打量着辰月,就知这人想歪了,朝廷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帮整日胡思乱想的人,“辰月,我们上去吧”,辰昕可不允许败坏自己的名声。
秋大人一听是辰月,张大着嘴巴,这震慑可比东方辰昕来得大,那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幸好自己明智,让出了雅间,否则得罪了昕王,只是得罪言王爷,如今他身在外,还无大碍,可得罪了这公主,她在皇上面前一闹,自己的官运还不知会如何,想到这,额头便渗出一层冷汗。
“秋大人,多谢啦。”辰月回头看站在原地的秋大人,便觉着好笑,为了让他能安宁些,还是给他吃颗定心丸好,好歹人家都把自己吃饭的地让出来了。
“你居然用这法子”,辰月一进雅间就感叹着。
“好用就行,不过就算不是如此,我也可以在此用膳!”东方辰昕一脸得瑟。
“是啊,还有我在。”
“半醒楼是我的。”
“是你的”,辰月重复完才觉得不对劲,停下手中的筷子,一脸惊讶,“你说真的?”
东方辰昕附在辰月耳边说了几句,辰月的眼睛都睁大了,嘴巴微张,那不可思议的程度绝对比方才的话有过之而无不及。
“合上你的嘴巴,快吃。”东方辰昕得意中,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辰月也与辰昕,倒是有闲情逸致”,那位秋大人出了半醒楼就向灵王报告。
“王爷,可要命人在外边盯着?”秋大人是灵王的人,平日虽无作为,可关于东方辰言那一派的人都是他负责盯着的。
“不必了,定是辰月闹着要去的。”灵王眼中,东方辰昕就是个医痴,除了那些药草,别的什么都不懂,能与东方辰言走得那么近,不过仗着会些医术,能供给东方辰言疗伤的药,否则怕是东方辰言也不会护着他;而辰月,向来是个不安分的,东方辰灵不知,这次他真的冤枉辰月了。
“不要盯得太紧,辰昕身边难保有三皇弟的人,误事反倒不好。”东方辰灵想东方辰言做事谨慎,不会只留下辰昕就安心离开,多少有几人在周围看着;再者,他这边太过关心辰昕,只怕太子也会起疑。
“下官明白。”
“月城那边如何?”东方辰灵想借月城的势力壮大自己,太子身后有父皇的支持,东方辰言兵权在握,东方辰祈请旨出征,也要分一杯羹,他只能借外力让自己站得稳当。
“月清亮已接过月清光的职务,也接手他的兵权,这些日子也没什么差错,月清光如今只是有名无实的少主罢了。”秋大人难掩兴奋。
“好,让月清亮动作快点,做事干净些。”东方辰灵挥手示意秋大人退下。
“皇兄皇姐,久等了,不知特意前来有何事吩咐?”东方辰祈回府便听下人来报,东方辰昕与辰月在晚膳前就在王府等他了,而现在已然天黑,这一等也该有一个多时辰了。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荣妃娘娘可好些了?”他们一进来,管家就告诉他们东方辰祈进宫看望荣妃了。辰月除了昕王府便住在皇宫,也知道荣妃身子不大好,如今又知儿子要出征,忧思加重,只怕更孱弱了些。
“劳皇姐挂心,母妃还过得去。”
“明日我进宫给荣妃娘娘诊个脉,再配些药,想必能好些。”荣妃身子弱,辰昕一直知道,只是从未有过这心思,方才东方辰祈那几句,让辰昕有些酸涩,亏他受辰祈一声皇兄,平日对他关心少了些,想这祈王府也有近两年未曾来过。
“如此,多谢皇兄了。”东方辰昕的医术,他是清楚的,绝对不亚于宫中的御医,东方辰昕的那些药他也试过,效果确实比普通的药要好。
“皇兄与皇姐还未用膳吧,我这就命膳房准备。”东方辰祈想他们等了这么久,定然也饿了。
“不必忙活了,你看,半醉楼的酒菜,我拿去让膳房拿去热热就行了”,辰月见东方辰祈进来时一脸疲惫,哪还会让他操这些心,何况他们今日本就备好了一切。
“你何时出征?可等三皇兄回来?”
“下月初一,怕是等不了三皇兄了。”
“如此倒是可惜了,战场难测,三皇兄定然有好些话要与你讲”,辰昕怎不知父皇定的日子是下月十五,是东方辰祈自己请旨初一便出发,说是为了勘察地形,做足准备,辰昕倒觉得他是在躲避三皇兄,想趁他回来之前离开。
“三皇兄会怪我自作主张吗?”他想问的其实是,三皇兄会不会怪他抢了功劳?
“若怪,也是怪你如此不顾自己安危,此仗并非让你亲自前去的。”辰昕深知东方辰言并非有意与他们争什么功劳,他的初衷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好好地活着,只是等他到了这个位置,却有了太多的身不由己。
“若是如此便好。”他一路跟着三皇兄,有些功绩也是在三皇兄的带领下,如今却瞒着他,自己领兵作战,动用的是三皇兄之前的人马,不论如何,心中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皇兄,我从未想过与三皇兄一较高下,我只是想在朝中有一席之地……”这些年,东方辰言或多或少帮过他,他又如何不懂。
“说这些做什么,今日咱们只把酒言欢。”只见辰月怀中抱着两坛酒,身后下人手中还有几坛,“六皇弟,我们带的酒不多,喝你府上的好酒可不许心疼。”说着把怀中的两坛酒递给两人。
“咱们几人好久没醉过了,只可惜少了三皇兄与三皇兄。”即便他与三皇兄四皇兄交好,也不会像当年那般肆无忌惮地在一起喝酒聊天,为了避嫌,每次只是几句话就各自分散,除了那夜雪凡音送花,想来凡音倒还真是帮了他们。
“想当年三皇兄第一次上战场,我们兄弟几个也这样一同到深夜。”那时候,他们尚小,太子还只是他们的大哥,灵王是那个稍显严厉的二哥,言王是个沉默的少年,繁王温柔也明朗,昕王总是被他们调侃,辰月跟在他们身后还会哭鼻子,他自己只是他们的小弟却也温暖;那时候他们至少表面是和的,他们至少还能自在地在一起,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聊天说地,而如今,却变成了各自提防,皇家悲哀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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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节 定情信物
夜深沉,这一夜,他们醉了,醉得深沉;这一夜,他们不谈功名,只忆旧时;这一夜,他们笑着笑着便沉默了;这一夜,他们举坛畅饮,如往时潇洒不羁;这一夜,夜也随他们醉了,醉在如梦彼年……
“你们怎么来了?”第一剑看着站在大厅内的两人,他居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这两人就站在了他面前。
“不止我们。”是非眼睛往上翻了翻,“凡音呢?”她这次过来真的不只是为了玩乐。
“不在这好几日了。”第一剑抬头,“你们真是好兄弟,刚离开就想着再聚了。”
“那她去哪了,与言哥哥吵架了,言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能任由她不管呢,她一个女子在外多危险!”是非不由为雪凡音抱不平,说着便欲往行宫外寻人。
“都跟我来。”第一剑懒得与是非多说,只不过是非到处瞎找,别到时雪凡音没找到,自己先丢了,东方辰言与雪凡音估计还得找他麻烦。
是非转身,对着第一剑就是一顿数落,“你这个人真是的,明知道雪凡音在哪,还不告诉言哥哥,就知道让人干着急,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路。”是非吩咐起第一剑倒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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