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时候,我故意挑了一本很新的书,而《简谈古时迷信》封皮破旧不堪,两书年代相差甚远,怎么看两本都不像一个人写的。

    “这哪能是一个作者写的呀,那个那么新”她眨了眨眼,看着我指的那本书,果然不信。

    我从书架抽出那本书,指着上面的字说道:“看,这是王华谭写的。”说着,我从她手里拿过那本《简谈古时迷信》,“这本是.....饿,貌似作者不详,哦,我看错了。”然后把那本新书塞给她,把《简谈古时迷信》藏在背后。

    这时她才发现上当,大叫:“诶,你......”俏嘴张了张,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拿着书追着打我。我一边逃,一边坏笑着说:“嘘,这可是图书馆,禁止喧哗打闹!”

    她露出“啊”的表情,那可爱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有想亲她一口的冲动,这时,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自己竟然在图书馆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打闹,这种事情可是前所未有。

    我得意的冲她扬了扬眉,然后走回到座位,谁知,她也跟了过来。

    我纳闷,她怎么会那么执着呢。

    等她坐下后,我扭头问她:“你一个女生,为什么会想看这种书呢?”

    她一愣,然后支支吾吾的回答:“嗯,那个,嗯、我在做一个社会实践,需要查一些资料”。

    这说谎的本领也太差了。

    像是看出我不相信,她赶忙补充道:“真的,不信我给你看。”说着,就伸手过来拿书,我不傻,哪里肯让她拿,右胳膊一抬,挡住了她的“攻势”,同时,她的玉臂从我胳膊上滑过,手臂上传来又滑又嫩的触感。

    我把书移到她够不着的地方,坏笑道:“都跟你一样傻啊,想拿回书?没门。”

    被我一逗,她撅起嘴,又要拿书打我,我手指放在嘴前,做出一个“嘘”的样子,她左右看了看,图书馆管理员大妈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这,只好委屈的道:“这书明明是我先拿到的,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理啊。”

    “那还是我先看到的呢。”我反驳。

    “你...你怎么这样,我每天空余时间就那么点,有时候还利用午休时间过来,都找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看上去有点用的,你还跟人家抢”“抢书”美女一脸委屈的说道,几乎是带着哭腔,那副想大声说话却又不得不克制住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

    我觉得我还是挺怜香惜玉的,只是现在我也十分需要这本书,而且,她都找好几天了,要是我错过这本,不也得找死我,就为了博取一个素未谋面的美女的好感,这种事我才不干。

    “要不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借这书的真正原因的话,我可以考虑把书给你。”我微笑道。

    看我依旧没还书之意,“抢书”美女柳眉一横,突然翻脸“你谁呀,干嘛告诉你?”

    见其如此,我先是一愣,不过惊讶之色只停留半秒,紧接着,我微笑着从嘴唇缝中扔出三字:“随你便!”我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她不给我好脸色,我自然也不会回她好态度。

    接着,我就自顾自的开始翻阅这本《简谈古时迷信》,无视在一旁凌乱的“抢书”美女。

    我总算是明白这本书为什么要强调:简谈了,里面涉及到的东西很多、很杂,有扎纸人,下降头,还有一些民间灵异事件,翻阅到后半部分时,总算是看到了古代符咒的介绍,我喜出望外,如饥似渴地仔细阅读。

    “在道士和方士看来,符是沟通人与神的秘密法宝,所以不是随便可以乱画的,故有所谓“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的说法。画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有的要掐诀存想神灵随笔而来,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动咒语……就是在铺纸研墨、运笔等方面都十分考究,其程序之复杂,方法之繁琐,足令善男信女们头晕目眩。“”

    上面还记载“一些有道行的人会在纸符上催功,使其点燃发挥其功效,道行不足者只能借助外火,其效用与前者相比,可谓天差地别。

    然而,若是纸符自燃,那可就要万分小心了,其原因不一,多属凶兆,或物主邪气上身,或外界阴气过重......”

    我一惊,凶多吉少?连纯阳符都烧的只剩几个渣了,我岂不是只剩半条命了?

    据这本书符咒部分的介绍,符咒也分三六九等,而纯阳符是一种极克阴物的符咒,甚至算得上是符咒中的禁术了,在古时,非核心弟子不传。

    想不到,这么珍贵的符咒,那鬼老头这么轻易就传给了我。

    我看的入神,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小时,而那“抢书”美女依旧不屈不挠地坐在旁边。

    我逗她“你是不是暗恋我?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她不作答,只是瞪大双眸向我示威。

    我继续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就坐在这看一看,然后就把书还回去吧,我很可能会把它借回宿舍继续阅读的,你不会也跟我跟到男生宿舍吧。”说完,露出招牌式的贱笑。

    “你......”她柳眉一皱,被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在这里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到最后还是拿不到书,换个脾气暴躁的,不把我掐死才怪。

    接着,她又撅着嘴地问道:“你呢,你又为什么想要看这本书?”那样子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又委屈又无奈。

    “噢,我也是做社会实践,需要查阅资料。”我看着她双眸,戏谑说道。

    结果果然是引来她粉拳的攻击。

    她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说,但我说出来,你可不能取笑我,更不能和别人讲。”

    “当然”我点头。

    “我每天都在做同一个噩梦,在梦里,我看到自己走进学校的旧实验楼,爬上楼梯,走进二楼的解剖室,我记不清里面有什么了,只记得里面很黑,很可怕,我操起解剖刀,转身的时候,白白的床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我拿起刀...我竟然...”讲到这,她把脸埋在长发里,左手扶额,几根手指插进头发里,用力的抓(和谐)揉着,看上去痛苦极了,极不愿继续回忆那个噩梦。

    沉默了半晌,她继续说:“我就像一个旁观者,不能走,也不能移开视线,也不能控制自己。”

    “你没被吓醒?”

    “要是那样就好了,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旁观,一直看到结束,我感觉我快要疯了。”她眼神黯淡,看上去很是憔悴。

    “对了,你刚才说,你梦到自己走到哪?”我突然想起什么,慌忙问道。

    “旧实验楼呀,怎么了。”

    我心咯噔一下,旧实验楼?

    一个月前,我也被一个噩梦折磨的死去活来,也和旧实验楼有关。

    旧实验楼里,有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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