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晃动，我尽力保持身体平衡，那个人的手臂中了我一枪，可是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看向了刚才他看的地方。我发现那个地方的石壁在慢慢的脱落，石砖泥土都在往下掉，掀起了很大的尘土。我捂着眼睛，在墓穴里眼睛进了尘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把我挡住我眼睛的手张开一点，看到了那个人就还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个地方。他的眼睛是睁着的，但是好像尘土进不了他的眼睛，他看了一会，看了看我，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今由鸣有些恐惧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赶快带着你的朋友走吧，那个东西出来了可不好整，以你们这样的水平，那个东西出来，肯定一个都跑不了。”

    我把我的手掌尽可能的张开大一点，对着萧笑云和杨喊道：“走了，快点。”我保持着那个姿势，跳了下去，我发现上去和下来不一样，下来的时候，会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很慢，而上去的时候速度是非常稳定的。我到达地上的时候，萧笑云和杨也差不多到了，我感觉手臂有点麻，可能是副作用，因为时快时慢让人的身体机制有些受不了，而手臂又是承受最大压力的，没有断就算好了。我甩了甩手，发现上面那个发出晃动的地方，开了一个洞，越来越大，里面似乎钻出了什么东西，但是尘土太大，看不清楚。

    因为杨带着高科技墨镜，看得会比较清楚，他看了一眼就大喊：“卧槽，那是什么鬼东西？！”我赶紧问：“杨，你看到了什么？”杨看了一眼之后马上向祭坛跑过去，“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妈的，腿真多，数都数不过来。”杨不知道？幸好我带了下斗百科全书――今由鸣。我一边跑一边问：“今由鸣，那是什么东西？”今由鸣的声音依旧是那么低沉，低沉之中有一些恐惧：”我靠，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下这么凶的斗，连千足魑都出来了，这斗到底是怎么回事？“千足魑？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反正肯定不是好东西，跑就是了！

    一阵玩命狂奔，我回头瞄了一眼，发现那个发出晃动的山壁那里已经没有了尘土，一个大洞在我眼前出现，那个洞大概可以装下100个我，难道那个千足魑有这么打？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那个所谓的千足魑已经不见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当我正想说，别跑了的时候。旁边的山壁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冒出来一只大怪物，像蜈蚣一样的，不过它只有一只角，长在头顶上，它不知道有多少只脚，就像杨说一样，根本数都数不过来！萧笑云一边跑着，一边说了一句：”这是什么鬼东西？有没有办法解决它？！“我听到这话，马上问今由鸣：“有没有办法把它弄死？”今由鸣低沉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恐惧：“这种东西其实不是很难对付，你只要有能打穿它外层皮的东西就可以了。”我听完后，立马对着那只千足魑开了一枪，可是只听到扳机扣动的声音，看不到子弹呼啸而出：“他娘的，没子弹了，萧笑云，你还有没有手榴弹？”我们带手榴弹是用来爆破的，手榴弹可不好弄，只有萧笑云，杨，还有我爸有，我和孟伦是没有的。那只千足魑的一对脚一挥，那双脚变得像镰刀一样，“妈的，这还是变形金刚啊！”我喊了一声。

    那对镰刀一样的脚挥出，抓住了跑的最慢的孟伦，只是一撕，就像我们撕纸一样，孟伦就变成了两半，尸体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孟伦死的时候，那惊恐的表情。我心中一阵刺痛，萧笑云回过头大喊一声：“老孟！！！”他把手榴弹拿了出来，拉开了拉环，朝着千足魑的方向扔了过去。

    “嘭”的一声巨响，我的耳膜几乎被刺穿，我被手榴弹爆炸的冲击波震飞了，一阵烟雾弥漫开来……

    我不知道千足魑怎么样了，这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而且不知道能不能伤到敌方，萧笑云晕了过去，我和杨坐着喝了一口水，等着烟雾散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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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古书

    烟雾终于散了，雾后面的情形让我瞳孔一缩。那只千足魑，居然还在哪里爬，它身上的皮被炸烂了好几块，里面露出散发着恶臭的肉，那些肉上面还有绿色的血，那“芬芳”简直不言而喻。那只千足魑的脚被炸断了好多，它拼命地在地上蠕动，但是好像动不了了，动一下那恶臭就会散发。我捂着嘴巴和鼻子，皱起眉头看着千足魑问杨：“现在怎么处理？”杨看了看四周的墓道：“先走吧，别管着鬼东西了，被手榴弹这么一炸，说不定等等就要塌。”他说完就朝这后面走了，我急忙跟上去。我回头看了一眼千足魑，我发现山崖上好像站着一个身影，在定睛一看，没了。我揉了揉眼睛“应该是幻觉。”

    我看着眼前这个“奇观”，心里暗暗说：古人下葬就是麻烦，皇帝墓更是麻烦中的战斗机。什么？你问我看见了什么？好好好，我描述给你：眼前是一个大广场，就像广场舞大妈跳广场舞的地方一样大，很多都是泥土，有砖的地方就像吝啬鬼的捐款――少到不能再少啊！而在这个大广场正上方，挂满了棺材，没错，挂的慢慢的，每个都是直立着挂。有一些被开过了，没有棺盖，里面空空如也。杨走到一个棺盖旁边，用手摸着那个棺盖，我看着地上好几个棺盖：“谁这么没素质，高空抛物，还丢棺材盖，要丢就把整个棺材丢下来嘛！”一个比较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了，别贫嘴了，把我放下来。”我背在背上的萧笑云对我说。

    “你醒了？”我问坐在地上喝水的萧笑云，萧笑云苦笑一声“我和老孟下了不下三十个斗了，没想到在这个斗，老孟居然栽了……”他看向了头顶的山壁，好像看到了那个已经逝去了的人“刚才我昏迷着的时候，我看到了老孟，他和他的家人在一起，很开心。老孟在你大概10岁的时候就是失去了妻子和孩子，并不是在青岛说的那样子，老孟的儿子很孝顺。但是，在那一年，老孟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家乱七八糟的，他走进房间一看，妻子被杀了，血流了一地，而小孩在她的手边，也停止了呼吸。老孟那时差不多疯了，他生命中的两个太阳就这样子突然消失了。他疯狂地寻找消息，他想知道是谁杀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他也学着那个人的样子，闯进门，老孟那时退役不久，身体强壮的很，三两下就把那个人放到，然后一刀就夺了他的性命，他发现那个人并没有妻子更没有孩子，所以他就走了。警察知道之后，老孟被通缉，为了躲避，他投奔到了你爸旗下，做了你爸的专职司机。”

    萧笑云说完之后，他整个人靠在山壁上，闭上了眼睛，眼泪从闭着的眼睛的眼角流出“我和老孟一起合作了十年了，在斗里互相照应对方，不知道救了对方多少次，我们都想着：等少爷会倒斗之后，我们就不干了。可是今天，老孟他居然栽了，他……”我看的出来，孟伦死了，对萧笑云的打击很大，孟伦可能是萧笑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几乎就是生死兄弟，今天突然不在了，以后都不在了，那对人的打击真的是很大的。

    我静静的等着，等着萧笑云情绪恢复。萧笑云坐着山壁靠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擦干，站起来问我：“现在什么情况？”我指了指上面的棺材。萧笑云看过去，“嘶”了一声，“这么多棺材？”一直在旁边旁观的杨看见萧笑云恢复情绪，走上来对我说：“这些棺材盖有人动过，这些摆放的位置很有问题。”我走过去看了看棺材盖在地上的位置，再看了看上面没有盖子的棺材，我发现位置真的对不上。萧笑云也走了过来，他走到一个棺材盖旁边“诶？这里怎么好像有东西？”他指着棺材盖。我赶紧跑过去，叫杨来看看，杨看了一眼：“这上面有字，写着：找到机关：19，在里面找到我藏得工具，把这个棺材盖里的东西取出来。上面的字迹很乱，写的很匆忙，有些字甚至连在一起，看样子是没有时间打开，只有匆忙留下字迹，然后把藏好工具的地方写上去，叫我们帮忙，小央，应该是你爸。”杨回头看向我，我把眼睛夺过来，看那个棺材盖上面的字。

    杨无奈的耸了耸肩：“简直和他爸一个德行，抢我眼镜都这样抢。”萧笑云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听到他这话，简直无语。我发现因为写的太匆忙，根本看不出是不是我爸的字迹，只能把眼镜还给杨。

    杨把眼镜擦了擦，然后戴了上去。“好，现在questioniing（问题来了）这个19号机关是什么鬼。”萧笑云说话还加了一句英文，我差点没把刚刚喝的那一口水喷出来，忍住使劲憋了回去，努力把那口水咽下去之后，感觉世界一片清新：“会不会是这些有砖的地方的编号？”那些有砖的地方，很多，但是每一片都是很少，才三四块砖，数都数的过来。杨点了点头：“有可能。”萧笑云是行动派“要不，咱们试一试？”我也表示赞同，萧笑云看了看那些有砖的地方又说了一句：“oknowthesecondquestioniing(好的，现在，第二个问题来了）那一片地方是第十九块？”我一听实在是无语了，萧笑云是怎么了，被刺激了？不说国语了？

    我们三个一片片找过去，走到一片，所有砖地刹那间不见了，变成了一个个洞，我和萧笑云对视一眼：“找到了。”我们一个个变成了探洞达人，一个个洞看过去，在一个洞里找到了一颗手榴弹，我又无语了：“这特么就是所谓的工具？”我看了看那棺材的质地，好像也就只有手榴弹能炸穿了。

    杨把拉环拉开，扔了股过去，我在想：把棺材盖里的东西炸烂了怎么办？但是转念一想：他既然让我们炸，就肯定不会烂。炸了之后，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发现里面有个东西，我定睛一看是一个类似于包裹的东西，那像是金的一样，萧笑云一看眼睛都绿了：“哇塞，金的，那个人真是好人。”他把那个包裹拿出来，发现里面还有东西，是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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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封路

    我们看着萧笑云手里那本古书：“我说，这本不会是那个人从棺材里拿走的那个东西吧？”我把那本古书拿过来，破破烂烂的，封面烂的不成样子了。

    我把那本书翻开，发现里面的纸虽然有一些蜡黄，字迹确实非常清晰，看来就是那个金包裹的功劳了。一开始，上面是一些线条，是的，就只是一些线条。当你找到一本书，很古老的书，一翻开，发现全是扭扭曲曲的线条，你会感觉脑子快要爆炸的。萧笑云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拿着手里那个金包裹，用看老婆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还好包裹不会脸红，不然肯定红于二月花“他娘的，这本书好像没什么用，不过还好，弄到了个宝贝。”杨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我是直接瞪了他一眼“没用你个锤子，你看看，如果这本古书没有用，干嘛要用金包裹包住？”“掩人耳目呗，”萧笑云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眼神依旧在那个包裹上“让人以为古书很珍贵，其实这个金包裹才是重点。”他说完眼神终于从金包裹上挪开了，看向了杨：“你说是吧？”我靠！原来他想拉个盟友……我彻底醉了，不想再理他……

    当我正在苦想这些诡异的线条到底有什么鬼用，突然就听到“轰”的一声。我几乎就是下意识看过去，才看了一眼就大骂出口：“我靠！”我看到了一个人影，然后那个人站在塌方的山壁旁边，从容都走了出去，然后把那一丝缝隙轻轻的堵上。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轻，如此的悄。轻悄到我们都特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山壁炸塌了！萧笑云看了那塌方的山壁一眼：“这人是谁啊？是不是那个人？”我听得出来，萧笑云这时候的声音明显认真了许多，也重了许多。因为就是这个人，轻松将他击败，然后差点将他的手臂拧断，最后还流出那么轻蔑的神情。

    “管他是谁，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出去，回去么，那棺材那边可能有路出去。”我看了一眼萧笑云，然后说道。萧笑云想了想，也冷静了下来。这时候，我们的c位（主力输出）杨说话了：“这条路已经完全给他封死了，回去吧。说不定还有可能出去。”萧笑云有一些不甘心，他走到那堵石头墙那里，狠狠踹了几脚仿佛踹在了那个人的身上一样，然后狠狠的凶了那堵石墙一样，在慢慢走开。如果那一堵石墙是一个人的话，肯定会哭着喊：“我问候你姥姥啊！我惹你啦！”

    我们三个扭头看向了后面的道路，走了进去。我们走着走着，突然，杨说了一句：“不对！这个墓道不一样了！”我疑惑地看了看他，我再看了看前面，我惊骇的发现――那只千足魑不见了！我急忙喊道：“那千足魑怎么不见了！？”萧笑云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看那片广场：“白痴！”我不知道我自己犯了什么错，看萧笑云看我的眼神，貌似我的错还犯得挺大的？我也去看了看那片广场，发现广场那里有一个庞然大物，我一看，就发现是那具千足魑，看样子是死透了。我也真是无语了，想把千足魑拖起来一顿暴打，边打边说：“让你让我出丑！让你让我出丑！”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了，如果真的醒了，我们肯定也是死定了。

    我真的看不出这条墓道有什么不一样了，于是就厚着脸皮去问杨：“这，这条墓道哪里不一样了？”杨没有看我，只是看着眼前的广场：“这条墓道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浮雕不见了，而且那只千足魑冲出来的时候挖出来的洞也看不到了。”我在先前那个墓道没有看到什么浮雕之类的东西，那时候只顾着逃命了，但是千足魑冲出来时挖出来的大洞，我确实是忘记了。这次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即使是像我这么脸皮厚的人都快挖洞躲眼神了。

    萧笑云看着广场第一个走了进去，杨是第二个，因为墓道不一样了，我们不知道这个广场还会不会是原来那个。然后我跟走了进去，我发现这个广场真的不一样了，首先是有砖的地方多了很多，几乎砖块铺满了整个广场，其次就是砖块的颜色不一样了，原本那个广场的砖块是红砖，而现在的是标准的墓砖，那种如钢铁一般的颜色。看似很坚硬，很有气势。

    我看了看我的头顶，悬棺还是那么多，我很好奇了――这个斗里到底有多少具棺材。当我正在想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这个斗里的棺材里的尸体，如果全部起尸那会多么壮观啊！还在那里想着，突然就发现上面的棺材开始动了起来。我心想：不会吧，乌鸦嘴这么灵？！

    我开始想，肯定就是只有一具，不怕什么。才刚刚想完，就发现棺材全部动了起来。萧笑云和杨对视一眼：“跑！！”他们两个跑了，教我跟上，我马上跟上，我就在想着：这门不会像刚才那扇门一样不见吧。才一回头，就发现根本看不见墓道的入口了。我刹那间就无语了，真的不见了？！

    我看到了那些尸体一具具从那棺材里面慢慢爬了出来，看那架势至少有一百只。我看到一个为首的粽子，速度特别快，而且有六只发红的眼睛，萧笑云一脸凝重的看着那只为首的粽子：“六眼赤尸，恐怕得完蛋！”我看到那只粽子向我扑过来，我心想完了，已经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疼痛没有传来，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杨和萧笑云一脸奇怪的看着我。我看了看那些棺材，合的好好的，没有打开过。我问萧笑云什么情况，萧笑云看了我一眼，发现没事了，就漫不经心的说：“谁知道，你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我把刚才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三个人心里都大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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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九龙金

    萧笑云一脸凝重的和我说：“恐怕你刚才是中了幻象，这里应该还有粽子，而能使人中幻觉的粽子只有……”他没说完，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和杨对视一眼：“邪妖！”我心中大惊：邪妖杀到这里来了？！

    萧笑云说完刚才那个可能之后，看向了头顶的悬棺：“我和杨刚才发现有一具悬棺不一样，可能邪妖就藏在那里。这个邪妖应该不是一开始的那一只，如果是那一只，一眼就知道成型了，它不可能只让你一个陷入幻境，而且还让你醒过来的。应该这一只还没有成型。”说完，他指了指那些悬棺中的一具，我仔细看了看，发现那具悬棺上面有一些金色的金属，看着很像金子，而且那具棺材的地理位置也很好，被很多棺材“簇拥”着，就像是群星拥北斗一样子。那些金色的金属在棺材上面占据的位置也不多，就刚刚好一个奇怪的图案，因为比较远，看不清那个图案是什么东西。

    杨托了托墨镜，看向了那具棺材：“那个图案，很像一只蝎子。”“鞋子？”我以为是我们穿着的那个鞋子。杨看了我一眼：“别开玩笑了，那个蝎子。”我讪讪一笑，其实一开始我想的就是古人穿的那种鞋子。萧笑云托着下巴，一副大侦探的样子：“可是蝎子在中原一开始是很少的，直到有了‘丝绸之路’后，才从外国引进了蝎子。”我心中一突，“我感觉到这个墓很奇怪，先是祭坛飞升奇怪的动作，现在又是蝎子，飞升动作很像西域教徒拜耶稣的动作，你们发现了吗？”萧笑云一脸奇怪的看着我：“夜宿？什么鬼？”我再次扶额，好吧，这货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心中想：如果真的像萧笑云说的那个样子，是一只小邪妖的话，为什么它会被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而且刻上上那么奇怪的图案？这时候，盗墓百科全书说话了：“那里面确实是一只小邪妖，里面放的是公主，那个大的是皇后，皇后才生下小公主不久，敌国就袭击了皇宫。虽然敌军被击退，但是皇帝死了，一个嫔妃的儿子继承了皇位。强迫了除了他母亲之外的嫔妃陪葬，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悬棺。”我心想：有盗墓百科全书，就是好，关键时候总能派上用场。

    我居然不自觉得给今由鸣打起了广告：只要九九八，前五十名打进电话的更可以享受半价优惠！只要九九八，盗墓百科全书带回家！

    他们两个正在激烈的讨论开棺之后，怎么弄死那只邪妖。萧笑云一边说一边做着动作：“一开棺，我就用探云手直插它的脑门，弄个脑浆并流，多爽。”杨一脸不屑的看着他：“切，你那算什么，一开棺我就先弄瞎那玩意儿的眼睛，然后用刀把脑袋割下来，在狠狠踩上几脚，给他踩成渣，那才爽！！”我看着这两个“虐尸狂人”在那里谈怎么“虐尸”谈的那么开心，又不愿意去打断，到后面扯到要五马分尸了，我才忍不住打断：“我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到哪里去了？现在我们该怎么上去都是个问题……”这两个“虐尸达人”突然停了下来，本来还聊得嗨得很，突然停了下来，就想你放屁，正想放出来的时候，突然被堵住了，那酸爽，才正宗！

    “虐尸达人”们也很尴尬，两人相互转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有一副大诗人的风范。两人不约而同的说：“哟！今天天气不错啊，可以晒衣服。”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好了很多。大家心里没有了那种绝望的心情，都觉得：我们肯定很够出去。萧笑云脸皮比较厚一些：“咳咳，现在我们应该去找出口，不应该在意这些细节。”然后他看向杨说了一句：“你说是吧？”萧笑云给了杨一个台阶下，杨难道会不下？赶忙接了一句：“对啊对啊，不应该在意这些细节的。”

    当我们在打趣的时候，那具悬棺动了，动的幅度和我幻觉里很像，我以为又要来什么几百只粽子一起出动了。结果等了半天，也就那一具棺材在那里动。我呼了一口气，把卡在喉咙里的心脏咽下去，继续看着那具棺材“耍猴”。

    我们看了一会，萧笑云沉不住气了：“我说，这棺材’耍猴‘呢，就在那里晃啊晃啊，不知道干什么，我们把它打下来得了。”我点了点头。杨也不说话了，摆出一副室外高人的样子，也只是点了点头。

    我发现杨很奇怪的，他在打粽子，和将要打粽子，或者打完粽子的时候他的话很多的，而像现在这样子的情况的话，他的话是很少很少的。

    萧笑云举起了枪，萧笑云的枪是特配的，是我们里面最重的枪。像是自己改造的，不像是军方的枪。萧笑云举起那把枪，开了一枪，“砰”的一声，萧笑云被那后坐力击退了两步。当我看到眼前的情形之后，我被惊得目瞪口呆，就差下巴掉地上了。那具棺材被打了下来，从侧面被穿了一个大洞，从那个洞里看过去一具尸体在那里蠕动。可以看得出来，小邪妖除了体型和大的不一样之外，其他都是很像的。只是这一只的脑袋已经被打烂了。我无法想象，什么枪可以先飞过100米，然后打穿棺材再打爆一个脑袋，这杀伤力简直太可怕了，我找不到太多可以形容它的形容词。

    萧笑云流出了一个笑容，似乎对着杀伤力很满意：“奶奶的，这一发子弹终于派上用场了。”他看了看那具棺材，好像发现了宝贝一样，眼睛变成绿色了。突然冲上去，抚摸着那具棺材。我以为他疯了“萧笑云，你干什么啊！疯了！？”萧笑云大笑着对杨说：“杨，你快点过来看看，你看！”他指着那些金色金属指给杨看，杨走过去也只是点了点头就走开了。萧笑云眼见不识货也懒得理他，我来了兴趣：“萧笑云！这是什么？”萧笑云看了看我：“这是九龙金，很珍贵的，和那个金袋子是一个材质。”说罢，他就拿出工具想把那些九龙金弄下来。

    “可惜了，弄不下来。”我听得出来，萧笑云的声音里有着无尽的惋惜，萧笑云把工具放回了背包。在看了一眼那个棺材之后：“好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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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恐怖的杨

    萧笑云虽然嘴上说着，可是我看得出来，他的心还在那些九龙金上面。他时不时还要瞄两眼那具棺材，我看着他咽口水的神情，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这时候萧笑云又不乐意了，转过头来看我：“笑你爷爷啊！我有那么好笑吗？”杨看了萧笑云一眼：“你那熊样，有点出息行不行？”被杨这么一说，我笑的更欢乐，我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大笑：“哈哈哈哈，哎哟哎呦，肚子疼……哈哈哈哈……”

    经过这么一场闹剧，我们心情平静了很多，我们都在思考我们该怎么出去呢？而萧笑云在想：奶奶的，这两个熊货害我出丑，看我不报复一下他们……萧笑云貌似想到了什么，他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这笑声让我打了个寒颤：“萧笑云！你干什么？鬼上身？”我说着，拿出了枪对着他的脑袋，我的手已经放在了扳机上，子弹随时就会射出，然后让他的脑袋开花！萧笑云看我来真的，忙挥手：“没，没，没什么。把枪放下。”他抓着脑袋“嘿嘿”笑了两声，我“哼”了一声把枪收了回去。

    当我把枪放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丝响声，就像是石头掉在砖头上。那种声音极其细微，如果是在大街上面，肯定没有一个人会去注意。而在斗里，在这种大部分时间都是死寂的地方，这种声音反而异常的清脆。我下意思的看过去，发现在原本没有东西的墓砖上面多了一块小石头，大概也就大拇指那么大，很小。可是在斗里，突然出现一块小石头，可能意味着什么？一切都有可能。我从小石头那里向上面看过去，发现又有棺材开始“耍猴”了，有一具棺材在那里吊在那里还摇摇晃晃的，简直让人想一枪打烂。过了一会，我发现那具棺材还在动“是不是又是粽子？”我问了一句。萧笑云举了起了他的那把“大炮”，杨伸手拦住他：“别开枪，说不定是个人。”然后他看向我，准确的说看向了我手里的那把小枪：“给我。”他伸手要我把那把小枪给他，我把那把枪递过去。杨拿起那把枪，瞄准，射击。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我心中暗想：肯定是训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