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想的,干在家躺着,想不出办法,必须去花相容家去,俗话说,不进虎穴,抓不到虎的孩子,不进花相容的家怎么能知道她干什么呢?

    不知她干什么,怎么能想出对付她的办法来呢?去,就得真魂去,要想真魂去,就得把我这个小牧童交给戚丽嫣这头雌性的带角的水牛。

    戚丽嫣手脚够干净利索,只两个回合,我的真魂就出窍了。

    在此之前,我没告诉她我的目的。真魂出窍之后,我蹦到她的耳朵里,对她说,“骑车把我送到凤翔生活小区。”

    有过一次经历,戚丽嫣不担惊受怕的了,她罩着耳朵,问我,“凤翔生活小区在哪儿呀?”

    “在公园南大门附近。”

    她说,“公园南大门?我知道。”

    “知道了就快走!”我这一催,戚丽嫣赶紧收拾,拿好门钥匙,就走了出去。

    花相容的家离我家不算近乎,戚丽嫣挂最高档,还用二十多分钟才到。

    到了之后,我对她说,“这里灯火通明,还有晚上纳凉遛弯儿的,你不用害怕,你找个树影隐在那里,我去这楼里办点事,办完了,会告诉你的。”

    戚丽嫣应答下来。

    叮嘱完,我看准了花相容家的窗户,三蹿两跳地到了花相容家的窗前。

    我闻到一股香烟味儿,心想,花相容会吸烟吗?我怎么不知道?她家的窗敞开着,有一层防蚊网,那烟味儿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我也从防蚊网里钻了进去,看到花相容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僵持着。

    那个男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脸刮得干干净净的,穿的利利索索的,手里夹着香烟,摆出个优雅的姿势。

    花相容在沙发上正了正身子,对那男人说,“这样,曾总,我实在不能答应你,再过一个星期,下周四――等我公示完,正式上任,咱再议这事。我们两家是关系单位,我们干处在时,咱们处得就很好,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关系。况且,与你们合作,我们还有收益,可以解决我们处里职工的一些福利,我上任伊始,何乐而不为呢?”

    啊,这个所谓“曾总”,就是曾世豪啊!

    姓曾的不慌不忙,向面前茶几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笑了,“每棵五条小鱼儿。”

    他伸出一只手掌,张开五指。“鱼儿”,可能是黑话、暗语,代表一个单位的钱数。

    花相容也笑了,“不是多少钱的事,在这特殊时期,我实在不能答应你,请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

    曾总张开食指和拇指,“八条,怎么样?”

    花相容动心了,但她还是拒绝说,“曾总,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姓曾的步步紧逼,他攥一下拳头,伸出一根食指,“十一条小鱼儿!再多了,我就有可能赔了!”

    他崩不住脸了,现出了焦急的神色,“一辆车一个来回,只过路费就是一千四百多元,油呢?两千多元,人员工资呢?没五千元算不了帐,只运输这一块就得两万元呐!”

    花相容数达着姓曾的,“曾总,不是我说你,这边四脚没落地,你就敢开着车来?”

    “以前我和干处都这么做,之前我也给干处打过电话,他同意我来呢。”

    花相容问,“那是哪天?”

    曾世豪说的正是和我通话的那一天。

    花相容紧锁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呀,你说的那天,我们干处已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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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即将进入第二部《危情庄园》。“我”得到四处房产和一千多万元的遗产,我将其怎样支配?“危情庄园”危在哪里?这是本书主要部分,情节更加扑朔迷离,扣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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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那,那我和鬼通话了?”

    “那,那我和鬼通话了?”

    花相容眼珠横着游来游去,隔了好一会儿,问曾仁豪,“能不能是他儿子?”

    “他儿子?不能吧?他儿子的声音能和他一样?我和干处通电话之前就给干处打过两次电话,都没接。那天,干处把电话打给我,可是,说话的嗓音挺唿的,说是干处的儿子,我没跟他讲太多。”

    “曾总,他儿子没说给你打电话干啥?”

    “说他爸病了,住院了,他看到我给他爸打的电话,就打过来,问我有啥事,他好转告给他爸,我就简单说几句,就挂了。”

    “你没说移植树的事?”

    “没有,没有没有!”曾仕豪慌忙否定,“这种事,当他儿子也不能说!”

    花相容思考了一会儿,说,“关键是你后来又打干处的电话,是谁接的呢?按理,那时干处已经不在了……你说他儿子‘嗓音挺唿的’……能不能是……我和他儿子通过电话,虽然就那么一两回,电话里说的也不多,但他儿子在电话里讲话的声音,我感到象干处――问题是我一打电话就知道打给他儿子,所以头脑里有个先入为主的概念,而你先入为主的是和我们干处通话。”

    曾仕豪点头赞成,“你说得有道理。”

    “你这样,”花相容拿出了她的手机,“我把他儿子电话号给你,你用你的电话打给他,你听听,是不是他?”

    曾仕豪说有那必要吗?花相容说有必要,这件事不能马虎。

    “他儿子不是上学了吗?”曾仕豪问道。

    花相容说,“年前就回来了,让他爸安排到我们单位里了。”

    “这个老干,挺有本事啊!”姓曾的还挺感慨。

    就听花相容说,“他儿子是间歇性精神病。”

    我还头一次听到别人把我病的全称说出来。曾仕豪听到花相容这么说,就摆了一下指间的香烟说,“那就不管他了。”

    “管,我说管就管!”花相容耍起处长的威风来了。但感到她对面坐的,不是她耍权威的对象,急忙软下来,“曾总,你不知道,他这个儿子看上去象有病,实际上,精的很,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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