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公面露难色,战战兢兢的回答:“我说,妈咪,这样不好吧?她还只是一个婴儿,一个出生才几天的婴儿,如何做得儿子的老婆?”

    文姜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难道,你要断绝和我娘家的联系?”庄公面色如土,双腿一个劲的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

    诸儿一见,心想,这玩笑开大了!赶紧过来打圆场:“我说,妹妹呀,这事不靠谱。因为,双方年纪差别有点大!”

    没想到,这一次,文姜是玩真的,不开玩笑,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不靠谱?怎么就不靠谱!大不了,让我儿子等上二十年,再跟你女儿结婚,也不算晚!”

    文姜这只母老虎一发威,诸儿和庄公,两个大男人,两个堂堂的一国之君,就都怕了。怕的要命!庄公怕违背母亲,诸儿怕失去美人欢心,彼此心意相通,异口同声的连连称是。于是,一门亲事,就这样说定了!

    这下好了,诸儿和庄公的关系又亲近了一步,一大步。现在,诸儿不但是庄公的舅舅,还是他的岳父大人;不但是他的岳父大人,更是他的不记名干爹!虽然这最后一层关系,无法宣之于口,却也是彼此心知肚明,赖是赖不掉的。

    甥舅是至亲!翁婿是至亲!父子更是至亲!如此至亲,自然应该多亲多近!从此,诸儿与庄公,这对世上绝无仅有的至亲,关系好的就像蜜里调了油。虽然,这只是表面现象!

    这一天,诸儿与庄公并轡出行,前往郊外打猎。你别说,庄公的箭法还不错,九射九中,可谓箭不虚发,丝毫不亚于百发百中的养由基和神射无双的老黄忠!

    可惜,庄公如此神射,却缺乏一个男人应有的血性!但凡他有那么一丁半点血性,拼着一死,一箭结果了诸儿,岂不痛痛快快的报了杀父之仇!

    庄公往来驰骋,箭法如神,正自暗暗得意。孰料,一句话却随风轻轻送入他的耳内,让他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看!这个人,就是我们国君的干儿子!”

    庄公抬头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两个乡下人,不由得勃然大怒,在马上张弓搭箭,只听“嗖”“嗖”两声,结果了两个乡下人的性命!

    诸儿在旁,既不恼,也不怒,只是望着庄公,微微一笑,略一点头,就纵马驰去。

    诸儿与庄公同狩之后,文姜更加肆无忌惮,三天两头的和诸儿聚在一起。有时是在祝丘,有时是在谷地,更多时候,则是直入齐宫,公开留宿!诸儿与文姜,俨然成了一对你侬我侬的恩爱夫妻!

    什么?你说我们是兄妹?狗屁!我咋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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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西瓜熟了

    西瓜熟了,又大又甜!可是,大夫连称却没有心情品瓜,因为,他在品事,大事!西瓜熟了,按照我与主公的瓜熟之约,我应该离开这个可恶的地方,回到繁华的齐都临淄。可是,为什么,主公的调令迟迟没有来?

    原来,除了与文姜的那点破事之外,还有很多恶行,比如经常欺负一下弱小的邻居。人,一旦坏事做多了,心,难免就会虚。诸儿的心就很虚,非常虚!他到不担心别的,他只担心他的上级,唯一的上级,周王。自己作了这么多伤天害理兼伤风败俗的事情,周王会不会忍无可忍,派兵征讨?因此,为了预防可能的征讨,诸儿派大夫连称戍守葵丘。给连称打下手的则是大夫管志父。事实证明,这是一对完美的搭档,完美的不是防守,而是造反,造诸儿的反!

    戍守葵丘是一个苦差事,非常苦。因为,那时候的葵丘很荒凉,荒凉的只剩下一样东西,黄沙,铺天盖地的黄沙!

    苦是苦了点,可是,国君有令,连称不得不去!不过,去,可以!您一定要给我们一个期限,难不成让我们吃一辈子的黄沙?

    当时,诸儿正在吃瓜,又大又甜的西瓜。所以,他随口答道“来年,西瓜熟了的时候,你,你们,就可以回来了!”

    其实,诸儿就这么随口一说,丝毫没有兑现承诺的意思。不过,连称却当了真,将这句话放在了心里,深深的放在了心里!

    如今,西瓜熟了,连称却怎么也等不来那纸渴盼已久的调令。

    连称很郁闷,他不知道,临淄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主公忘了昔日的承诺。因此,他派人跑到临淄去调研。调研结果出来了,连称也不郁闷了,因为,现在,他的心情是愤懑,不是郁闷!因为,他听说,诸儿正在谷地,和文姜厮混在一起!而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十天半月,而是整整一个多月!

    连称出离愤怒了,我在葵丘吃黄沙,我妹妹连妃在齐宫守活寡,而那个无道昏君,却跑到谷地寻欢作乐去了,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妹妹!诸儿,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

    连称的想法很简单,点齐人马,杀回临淄,捉住那个诸儿,咔擦一下,砍下他的脑袋!然后,完事大吉!

    “不妥!不妥!”管至父一边轻摇鹅毛羽扇,一边摇头晃脑的说。显然,他把后世的诸葛孔明当做了顶礼膜拜的对象。只是,他的做派,怎么看,都更像传说中的狗头军师。

    “如何不妥?”连称一把夺过羽扇,“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急不可耐的追问。对于自己的这位智囊,连称很佩服,也很无奈。佩服他的诡计多端,无奈他的酸文假醋。

    “瓜熟而代,诸儿所亲许也。虽然,他毫无诚意,但,我们,一定要坚信不疑!”

    “你都说了,他毫无诚意!我们,还怎么坚信不疑!这不是二吗?”

    “献瓜请代!”

    “诸儿那个混蛋,一定不会答应!”

    “我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这,哦,我懂了!军心!”

    “对!只有挑起士兵的怨恨,他们才会横下一条心,跟我们一条道走到黑!”

    果然,瓜熟而代的申请被驳回,语气还相当的严厉。显然,诸儿把连称、管至父等人当成了狗,看家护院、任打任骂的狗!

    不错,连称和管至父是狗,不过,却不是看家护院、任打任骂的狗,而是疯狗,随时准备反噬主人的疯狗!

    “士兵的情绪已经挑起来了。现在,我们出发吧!”连称一脸的兴奋。

    “no!no!no!”这次,管至父没有摇扇子,只是摇头,摇的像拨浪鼓。

    “no是什么东东?你,能不能说人话!”

    “这是英文,你不懂!no就是不行!”

    “嗨!你直接说不行不久得了!”

    “这样不是显得我有学问嘛!比后世的诸葛亮还有学问!我敢打赌,诸葛亮一定不懂英文!连将军,你赌不赌?”

    “赌你个大头鬼!抓紧说正事!这次,为什么不行?”

    “内应!我们需要内应!能够随时向我们通报诸儿行踪的内应!”

    “唉!我的管大军师,你,为什么不早说?”

    “事要一件一件的办,馍要一口一口的吃!”

    “迂腐!还有什么需要办的,一块说!”

    “我们杀了诸儿,总不能自己做弃侯吧?”

    “诸儿不是有儿子吗》一个是公子纠,一个是公子小白。到时候,我们随便立一个,不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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