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天邪信誓旦旦地说。

    “可是那人是亲王的外甥,你能有办法吗。”老头将信将疑问道。

    “亲王又怎么样?这个国家不是亲王的,是国王的。”天邪沉声说。

    两人又聊起了农事的一些问题。在现代,一亩田高产的基本都是三百多斤,随便一点的都是两百五六十斤。

    通过他们的生产方法,才发现了许多问题。例如他们不知道氮肥等肥料的用法和制造,只知道用传统的农家肥,也就是粪便。

    天邪跟老头说起了一些那个世界的简单种植知识,老头疑惑地看着这个年轻人,似乎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自己一个种了一辈子地的人还没有一个年轻人懂得多,可是说到那些细节他又是说得那么津津乐道,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

    两人从晌午聊到了下午,直到天邪说要走了,老头才依依不舍地让天邪离开。他还说有时间一定要试试天邪说的那些方法。

    策马狂奔在田野小路,有种怅然若飞之感。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自然,回到了那没有任何羁绊和束缚的自由空间。吁马停下,看着那块被日晒雨淋而显得光滑的村碑,上面写着“依溪村”三字。看向那山谷口的村子,确实有一条小溪从山涧里徐徐流出。

    来到村口,从房子的规模来看,比恩雅的那个部差了些。许多房子一看就是常年失修,看起来陈旧而风尘仆仆。

    把马捆在村口的那颗树上,正准备进去看看,发现有人拉了拉他的裤子。天邪低头一看,微微一笑起来:“你家在这里吗?”

    “嗯,大哥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看看,你在这里玩吗?”

    “嗯。送给你,谢谢大哥哥的果糖。”小依菈高兴地说着,把脖子上那个藤环取下来,双手举向天邪。天邪蹲下,她就把藤环戴在了了他的脑袋上。

    “嗯,真好看。是小依菈做的吗?”

    “大哥哥喜欢吗?”

    “很喜欢。”

    “那我再帮你做个项环怎么样?”

    “好啊。我们一起做,你教我怎么做行吗?”

    “好。”

    两人就这样一大一小坐在了村口草丛里编藤环。而此时村内也正在进行着一件令人敢怒不敢言的事。

    只见村长集结着全村的成年人默默地站在那里,对面是十几个身穿军服的人,其中一个穿着军官服装,正坐在一张靠椅上申请冷淡地看着这群人。

    “十木长官,真的没有了。这些年越发不景气,您也是知道的。现在大家每顿里面就只放了一抓米,连着野菜度日。要是连那点米也没了,岂不是要饿死了啊。”村长索米躬身卑微地说。

    “易村长,都过了半个时辰了,你想要表达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你要说的就是你们不肯缴税,就是这个意思,是不是?”十木慢悠悠地说,似乎不着急,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不是不肯交,实在是交不起啊,还望十木长官原谅则个,放过我们吧。我代表全村人,一定感谢您的大恩大德。”索米无奈地跪倒在地,苦苦求道。

    当天邪抱着小依菈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的情景。小依菈看到那群人的最前面有母亲在,立时扭捏着要下来。待到天邪把她一放下地,她就欢笑地跑向了那边:“母亲,我带大哥哥来了。”

    就在小依菈走过索米村长身边的时候,十木对着旁边的一个小兵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残忍一笑,同时眼里闪现出一丝兴奋,忽然暴起一脚踢向了奔跑的小依菈。

    “依菈!”依菈的母亲大惊哭喊一声,跑到那飞落的小身子旁,跪倒匍匐在地捧着脸哭起来。那声音里的绝望,哀痛的哭号,已经传响到了生命的尽头与边缘。

    天邪跑到那小身板旁边,那惨白的胖嘟嘟小脸还带着看到母亲时欣喜的笑容。

    可是那笑容的嘴边,却是猩红的血液。天邪连忙用内气试探,还有一丝气息。她的肋骨几乎全被踢断了,那仅有的气息也在慢慢衰弱。

    不要死,一定不要,天邪心里呐喊着。

    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在贝城门口的那个时候。他怀里抱着欣莉,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慢死去。

    天邪催动全部内气,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脆弱和渺小的气息。

    想要保住性命,就要先把肋骨的位置放正。但是他害怕,只要他动一下她的肋骨,她就会在自己手里死去。但是他不能犹豫,时间越久,机体的技能丧失得越快。乘着现在,抓紧时间。

    天邪一边用内气维护她的气息,一边用灵力注入她的体内来移动肋骨。直到第一根放好,注意那一丝气息并没有衰弱,他高兴得几乎快哭了起来。

    “小依菈要坚持住,大哥哥等你醒过来又带你去吃果糖。还有许多比果糖还要好吃的水果。”天邪哽咽着声音,温和轻声说着,眼里的泪水一滴滴落在那胖嘟嘟的苍白小脸上。

    十木看着那群目瞪口呆的人,懒洋洋道:“易村长,到底能不能交上来,你代表你们村说句话啊。”

    “我们······我们愿意······交。”易村长说完,对着地面哭了起来。

    至始至终,那军官和十几个小兵都没有在看这边一眼。似乎那只是小事一件,不值一提而已。

    直到那些村民陆陆续续从家里把粮食拿来,天邪才做完所有的事。他虚脱一样坐在地上,看着那张有些润红的脸,笑了起来。而依菈的母亲这时还在地上捧着脸痛苦。

    “你不要动她,她现在算是保住了性命。”天邪轻声说。

    “什么?”依菈母亲抬头一看,看着那张脸上有了些许红色,半信半疑且激动得想要用手去摸。天邪连忙抓住她的手,她这才醒悟过来,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放在依菈的鼻子旁,高兴得对着天邪磕头大哭起啦:“真是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

    天邪实在是懒得去管她,就让她释放心理的情绪吧。而现在,他也是需要释放心里的那种足以毁天灭地的怒火。

    天邪慢慢地站起来,冷淡地看着十木:“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她做错了什么?”

    十木饶有兴趣地看着天邪,不屑道:“要怪就怪他们村不肯交粮食。”

    “那是大人的事,和她一个小孩子有关系吗?”天邪的声音冷淡到了几点,冷到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是自言自语,只因为心里的那团怒火越烧越大。

    “有关系又怎么样?没关系又如何?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乐意这样,你不服吗?不过就是贱民而已,多几个少几个无关紧要。这个世界只有低能的蠢货才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十木挑衅地看着天邪,不屑一顾地说着。其他十几个小兵听罢,顿时捧腹大笑起来。

    如果那团怒火需要一个引发点,那么他们的这番话达到了目的。不是因为天邪被辱骂了而生气,而是因为他们对生命的蔑视。无法尊重生命的价值的人,不配拥有生命。

    “很好。”天邪阴森森地说完这儿子,用高级灵者的速度瞬间移动在那个踢伤依菈的小兵。一直手就把正在捧腹大笑的他举了起来,随手一甩,那人就飞到了天上。

    天邪的掌心喷射出一道雪亮的光柱,光柱越远越扩大,把那个飞在天上的小兵瞬间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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